谢闻时:“哇,还没听过戏呢,导演,咱们晚上能去看看吗?”
“戏要唱三天,不急在今天,明天可以去看。”李昌宏说,“
“小应!”
应黎以为自己听错,受宠若惊,下意识往人群里看过去,有个年轻女孩子朝他挥挥手,兴奋地大喊:“妈妈爱你!”
应黎脸就红,腼腆地笑下。
“啊啊啊啊啊!”
他们好不容易挤上车,谢闻时问:“你们走路吗,怎才回来?”
“不是说已经结束吗?怎还没回来?”谢闻时坐在台阶上问,“他们坐上巡游车吗?要不要让人去接他们啊。”
他们车不能在门口停太久,李昌宏说:“别着急,马上快到,你们先上车啊,待会儿人多不好走。”
谢闻时他们就只好上车去等,看见应黎座位上还有个帽子,他记得应黎下车时是戴帽子,就问道:“这儿谁帽子?”
祁邪伸手把帽子拿过来,并不是他。
“来。”边桥说。
点点伤痕就特别明显。
沈尧说:“有个印子,有点红。”
指甲盖那大点,刚好附着在凸起脊骨上,薄薄皮肤下似乎还有星星点点血珠,像是被人吮出来,莫名暧昧。
他想要看得更清晰,于是伸手拨开应黎耳后碎发,滚烫指尖触碰到柔嫩皮肤,酥酥痒痒。
应黎瞳孔闪闪,缩下脖子,动作大到整个人都往后倒,说:“别碰。”
沈尧说:“那边人太多,车子根本过不来,可不是走路,们都差点没出来,脚趾头都快给踩肿。”
他伸出脚给他们看,运动鞋上有两个黑乎乎脚印。
边桥说:“古镇里晚上好像有表演,回来时候看见广场那边在搭台子。”
谢闻时问:“什表演?”
边桥说:“唱戏。”
谢闻时和祁邪闻言就都朝窗外看去,看见高瘦笔挺三个人向这边走过来,围观人群直在跟着他们走,十分拥挤,摄像都化身成保镖,应黎被人撞下,沈尧就伸手护下他肩膀,宋即墨把帽子给他压得更低,两个人很默契地把应黎护到中间。
“卧槽,还真是Number,不是五个人吗,还怎就他们两个?”
“大尧和宋即墨中间那个是谁?谢闻时?”有人问。
“祁邪呢?”
沈尧大声说:“们在录节目,请大家让让,不要拥挤。”
沈尧发誓他绝对没有什非分之想,没想到应黎反应那大,讪讪收回手问:“怎搞?痒不痒?”
应黎捂住那块发烫皮肤说:“应该是蚊子咬吧……不痒。”
“好,走吧。”宋即墨洗完手出来,看见气氛怪异二人,走过去问,“木版画这快就画完?”
沈尧开玩笑道:“那当然,天赋异禀。”
太阳将歇未歇,店门口招牌和路灯早早就亮起来,来逛古镇人愈加多,节目组车子停在大门口,先到人没上车,金红似火晚霞照耀在每个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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