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时也说:“对啊,起吧。”
他们没有冷冻设备放不,上午钓那些海鲜就全都处理,光是那条东星斑就够他们六个人吃。
店里没有空桌子,老板就搭张桌子在他们包厢里,二十多个人,很挤。
宋即墨就对应黎说:“坐过来点。”
“嗯。”应黎挪下椅子腾位置。
应黎眼角潋滟着水光,看眼祁邪就没说话。
沈尧眯眯眼睛,视线聚焦在应黎身上,应黎是很热心肠那种人,平常他们要是受伤应黎是第个着急人,祁邪手上印子光是看着都觉得疼,但应黎就只是问两句也太奇怪,而且他总觉得二人之间气氛不对劲。他没有宋即墨狐狸鼻子,也不知道这股不对劲从哪儿来。
游艇开回港口,节目组找家能加工海鲜饭店,在小巷子里,店面有些破旧,但生意非常火爆,人从门口排到巷尾。
应黎看着熟悉招牌和装潢,喃喃道:“这家店知道。”
宋即墨坐在他旁边,绅士地替他拉开座椅:“之前来过?”
,抚都抚不平。
应黎悄悄攥紧自己手指,指尖是热,微麻。
宋即墨看眼沈尧,笑着说:“是挺厉害。”
要不是镜头在,沈尧都快翻白眼,宋即墨故意说给他听,不就是几百个俯卧撑吗,他上他也行啊,好好个表现机会拱手让给情敌,沈尧都快郁闷死。
应黎缓会儿才缓过劲来,祁邪除脸有点红之外看不出什,应黎下意识去看他手问:“你手怎样?”
沈尧瘪着嘴巴,余光瞥见祁邪手上青青紫紫印子:“怎还没消?”
他们坐车过来都个多小时,祁邪手还是通红,仔细看还有点浮肿。
谢闻时也看看说:“哇,怎比刚才还严重啊,要不要找点冰块敷下?”
“不用。
“没有,都没来过海城。”应黎坐下说,“是在网上刷到过这家店探店视频,很火,来打卡人特别多,没有预约话根本排不到位置。”
应黎旁边还有个位置被谢闻时抢,沈尧就随便挑个座位说:“那导演是早有准备啊,要背着们吃大餐?”
“真没有,这家店是朋友开,给开个后门。”镜头外,李昌宏解释说,“谁知道你们能钓那多啊。”
刚钓上来食材很新鲜,随便怎做都好吃,做好菜陆陆续续端上来,桌子都摆不下,老板说还有好几个菜没上。
“你们不坐下起吃吗?这多们也吃不完。”应黎问工作人员。
他力气大回事,应黎体重也是实打实,压在身上肯定没那好受。
祁邪就抬起没戴手套那只手给他看,嘉宾噩梦不是吹,祁邪胳膊上血管青突兀,手掌上密密麻麻全是指压板压出来印子,紫红色,每个都很深。
应黎呼吸都紧,不用问,肯定很疼:“脚呢?”
祁邪把手揣回口袋里,脸上潮红点点褪下:“不疼。”
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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