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再明白不过祁邪说
很舒服是什
意思，可那只是身体自然反应，他想控制也控制不
。
他苍白脸瞬间通红，带着点恼羞成
亲吻，刚才祁邪还想亲他，应黎抿紧嘴巴，他羞耻地回忆起每
次跟祁邪接触细节，超过正常范围好像不止牵手和亲吻。
之前那些行为实在太暧昧，远远超过正常界限，应黎也是最近才回味过来，他想要拉开这种距离，但祁邪就好像粘在他身上胶水样，挣扎得越厉害黏得反而越紧。
应黎很难不多想，他还想问问祁邪是不是喜欢他，或者也不是喜欢他，就像那些狗血电视剧里演那样，只是把他当成解闷玩具，无聊时候就来吓吓他，看他惊慌失措样子觉得好玩。
“奇怪吗。”祁邪看眼两人牵在起手，不可置否，“是有点。”
以往都会配合着做些其他事情，单纯牵手还是头次，感觉也还不错，但远远不够，身体里翻滚热意如岩浆般灼烧着他理智，他很渴望能跟应黎有更进步身体接触。
无法抑制心跳声砰砰响起,不知是头晕后遗症还是船在晃，应黎晕得厉害，身上也没什力气,祁邪手凉到应黎怀疑自己是在触碰块冰,被他紧紧握住时,应黎不自觉打个寒颤，而那股眩晕感竟然被驱散很多。
安全距离也不知何时被突破,应黎呆愣愣地站着,祁邪离他很近很近，脚尖抵着脚尖,应黎几乎能感觉到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热量。
“可以放开吗？”
应黎手心里都是汗，覆着睫毛颤颤,他都没敢看祁邪现在表情。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沙哑声音：“这种程度都不行吗？”
应黎垂着头样子好乖好乖，偶尔炸毛样子也很可爱，抵在他胸前那只手猫抓似，挠得他心快痒死。
“你让
不要欺负你，不知道哪种算欺负？”祁邪目光比野兽还要坦诚，看着应黎松软发顶认真询问，“亲你，摸你，抱你，舔你，还是……”
越来越过分词落到耳朵里，应黎慌忙抬起眼，打断他说：“都算。”
祁邪愣两秒，不太理解地追问道：“让你很舒服也算？
“算。”
应黎没说话，细白手指微微蜷起,挣下没挣开,就用另只手去推他。
潜水衣是皮质,冰冷,滑腻,在冷白灯光下泛着种很诡异质感,应黎伸出手，刚碰到就被吓跳,沾水潜水衣湿滑像是某种动物皮,摸上去直打滑，为阻止祁邪继续靠近，应黎只能握成拳头抵在他胸膛上。
“只是牵手都不可以？”祁邪多几分无奈。
应黎抿下唇,头埋得低低：“为什要牵手,很奇怪……”
应黎对正常肢体接触不抵触,但牵手显然已经脱离这个正常范围，尤其是在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喜欢男生前提之下，两个男生牵手行为在他心里就暗含种隐生情愫，是类似于亲吻这种情侣之间才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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