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说:“水龙头。”
应黎懵阵,才问:“浴室水龙头?”
他们房间洗漱池水龙头是好,只有楼浴室有两个水龙头是坏。
“嗯。”
“你修那个干什?”
马上要走到走廊尽头,工作人员还在外面等着,应黎想想,还是问:“昨天晚上你没回来吗,沈尧说你在天台待晚上。”
“没有。”
应黎霎时怔愣,他话真那伤人吗?刺激到他晚上不回来睡觉,心里蓦地升起股愧疚感来。
密而卷睫毛扇扇,瞥见他食指上伤疤,应黎又问道:“你手怎,又是自己挠?”
祁邪说:“不是。”
祁邪就只是看看他,然后就继续往前走。
应黎紧绷身形还没松懈下来,祁邪就又转过身。
走两步祁邪就转过来看眼,好像在确认距离,又好像怕应黎跟丢似。
反反复复,应黎都被他弄烦,忍不住说:“你直转过来干什?”
“看你是不是在看。”
跳,抿着嘴说:“不是老师,不要乱叫。”
祁邪:“你不是想当老师,提前习惯。”
这也太提前,他离毕业还有半年时间,八字都没撇事。
“可以吗?”
应黎还是没说话,并且相当头疼,昨晚他想很多,他是讨厌祁邪,又没那讨厌,甚至他有时候还会冒出祁邪会不会是喜欢他这种想法,不然怎会想要对他做那样事,但他也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谁,对喜欢这种感情更是知半解。
应黎额角神经质地跳跳,大半夜不睡觉去修水龙头,应黎好难以理解。
祁邪眼神暗暗,眸色深许多:“
等半天没有下文。
“你怎问句答句啊。”应黎停下来,皱眉看向他,情绪很低,“你就不能说你昨天晚上去干什,手怎弄伤吗?”
“没在天台待晚上,手是修东西划。”祁邪顿下,像是专门解释说,“没自残。”
应黎又被迫想起很多场景,心脏又酸又麻:“修什东西划成这样?”
应黎光明正大地往他手上看,挺长道口子,破皮,不严重。
应黎不自然地望向旁边白墙:“没看。”
说完应黎就走到他前面去,祁邪很快跟上来,点都看不出来脚受伤样子。
应黎垂眼去看他脚,祁邪就面无表情地说句:“好疼。”
应黎想说活该,又说不出口,沉默两秒:“刚上过药,你忍下吧。”
祁邪点头,又嗯声。
“不需要。”应黎做两个深呼吸说,“不需要你将功补过,昨天也说很清楚,你只要不欺负,就不会再讨厌你。”
祁邪怔怔。
“回去。”应黎没理会他反应,别扭地推开他。
祁邪也迈着长腿往前走,步伐不急不缓,跟他并排着,应黎越走越慢,刻意跟他拉开点距离。
或许是意识身侧人到没跟上来,祁邪忽然转过身,应黎登时就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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