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艹,还真
沈尧高高眉峰挑起:“忘你不会。”
拽得不行连烟都不会抽。
掰动打火机,橘色火苗在他手心跃动,空气中逐渐弥漫起烟草味。
祁邪不动声色地皱皱眉说:“少抽。”
沈尧顿下:“有瘾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抽少,要戒还是难,不想吸二手烟你就站远点。”
耳边传来呼吸绵软均匀,应黎睡着,睡衣都蹭开颗扣子,露出大片莹白锁骨,沈尧闭闭眼睛,把被子拉过来给他遮住,盖得严严实实,他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动手动脚。
熟睡中应黎毫无知觉,脸颊挨着枕头被挤出圈软肉,沈尧趴在床上看他好久,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戳戳他脸,软得像棉花糖,戳个印。
他转过头,其中个情敌睡得正睡,还有个。
沈尧又朝下铺看眼,怎还没回来,他犹豫下,还是起身下床。
他可没有怜惜情敌意思,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出去看看。
紧紧盯着应黎,仿佛要将他连血带肉地吃掉,屋里光线很暗,沈尧其实看不清楚应黎五官,但那张明艳脸和洗澡时弓起雪白背,不断在他脑子里盘旋。
越想心里那股冲劲就膨胀得越高,他终于受不似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哑着嗓子说:“应黎……”
隔壁床上突然传来句低低呓语,还是英文。
应黎下就被吸引注意力,他看见谢闻时脚把被子踢开,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谢闻时就说两句梦话。
祁邪没动。
沈尧缓缓吐出个烟圈,眯着眼,隔着飘渺烟雾看祁邪眼,祁邪身黑,神色冷峻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体,要不是手机亮着光,他还真认不出来。
他早就想找祁邪聊聊,可真有这个机会,他又不知道要聊些什。
性格孤僻,脾气还差,非必要不说话,祁邪就好像把自己关在个上锁盒子里,还把钥匙锁进去,自己把自己困住,别人也打不开。
沈尧收回目光,试探性地说:“晚上你是故意吧,把杯子弄翻,以为没人看见。”
—
天台上灯全都关,四周黑压压如同关在个黑匣子里,手机发出微弱光源映照出张精致淡漠面庞,动也不动,仿佛尊石像。
沈尧推开天台门,先是被惊下,祁邪戴着耳机像是在听歌,看见他来,也只是回头看眼。
“大晚上不睡觉在天台吹风呢?”沈尧从裤兜里摸出盒烟,走过去散根,“导演那里拿,来根?”
祁邪摇头。
应黎转过头,轻声问沈尧:“你刚才想说什?”
沈尧像只泄气皮球,所有冲动在这瞬间消磨殆尽,他说:“没事,估计时间不早,快睡吧。”
“嗯。”
微凉风带走些许热意,应黎又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事情,这回没过多久意识就昏昏沉沉。
手里扇子突然砸到脸上,沈尧瞌睡下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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