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没有痕迹,脖子也没有,都没有。
还好没有。
他喜欢漂亮干净男孩子,撒点谎也没关系。
沈尧眯起眼睛,周身萦绕着股戾气。
“问完?”祁邪转身,看也没看他们,对应黎说,“上车。”
说话间,他视线直在二人身上流转,还果真被他找出点不寻常证据来,祁邪外套上有明显被人抓出来褶皱,与他那张冷峻到极致脸做对比,平添几分暧昧和香艳。
回到碧水湾他直在等,果然等到他们都上楼时候,祁邪就开车出去,他立马下楼,结果碰到宋即墨在停车场等他,好像早就预料到似在守株待兔。
说实在,他很不喜欢宋即墨,也不想与他为伍,这刻沈尧却感觉自己和宋即墨在同战线。
应黎深吸口气,觉得他们在大马路上讨论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忙说:“真没事,刚才是心有点慌,现在已经好。”
“心慌啊。”宋即墨点点头,看眼祁邪,问道,“队长帮他按胸口顺气,怎按?”
都快烧没,在他思考着要不要砸窗户时,车门打开。
两个人接连从车里出来。
祁邪脸上表情称得上骇人,锐利剑眉冷冷蹙着,冷眼睨着他们。
应黎额发微汗,眸子里水汽氤氲,睫毛无规律地乱翘着,看样子像是才哭过。
宋即墨笑笑,饶有兴致地看着衣衫还算整齐二人:“队长干什,怎把人欺负哭?”
应黎早就觉得尴尬,点头说好,却忽然被拽住手腕,沈尧问他:“你坐谁车?”
作者有话说:
呵呵呵,自己打车!
应黎怔瞬,嘴比脑子快,抢答道:“没有,自己缓过来。”
他声音小得快要听不见:“他就是来看看。”
宋即墨:“哦。”
前座不能看要到后座看。
应黎这个谎撒太差,演技也很拙劣,宋即墨却没有拆穿他,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应黎裸露在外面皮肤。
应黎张脸闷得通红,还个劲地摇头说:“没有没有,他没有欺负,是有点不舒服。”
他语气很闷,鼻音也重,更让人觉得是才哭过。
“哪儿不舒服,脸这红,发烧?”宋即墨手掌贴在他额头上试下温度,动作亲昵又自然。
“没发烧。”应黎局促地往后缩下,“你们怎来?”
“太晚,这边又不好打车,不放心你就来。”沈尧拧着眉未松动半分,看着他认真道,“你真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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