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拔弩张间,宋即墨目光往旁边瞥,很不合时宜地看见走廊拐角处隐着抹高挑身影。
宋即墨笑着问:“队长什时候回来,怎都不过来跟们打个招呼?”
沈尧恍恍神,也看过去。
祁邪戴着帽子,就站在离他们不远地方,也不知他站多久,听到多少,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冷声开口。
“要打滚远点打,别吵到他睡觉。”
“和应黎不是你想那样!”沈尧抵着他脖子,恶狠狠地说,“别用你那种肮脏眼神来看们!”
宋即墨眼神下瞥,打量他片刻,似乎是发现什好笑事情,笑到眼泪都快出来。
他古怪笑声让沈尧心里发慌,恶声恶气地问:“妈你笑什?”
宋即墨沉默会儿,看着沈尧眼睛,眸中笑意未消,字句道。
“你不想上他,你裤/裆里东西答应吗?”
堪称落荒而逃。
门合上后,沈尧觉得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心跳得好快好快,他靠在走廊墙壁上闭着眼睛缓许久,等呼吸平复得差不多,耳边忽然响起道极为戏谑声音。
“这快,没做啊?”
沈尧睁眼就看见宋即墨站在不远处,双手交叠抱在身前,曲指在胳膊上点点,唇角含着抹若有似无笑意,特别欠揍。
做神经啊,沈尧随手蹭下鼻子,没流血:“你在这儿干什?”
作者有话说:
给祁妃抬位份
(没有万字,撅屁股给你们打)
“沈尧,别自欺欺人。”
“你跟是类人。”宋即墨语气平静地说,“样见色起意,样肮脏龌龊。”
沈尧没比他高贵多少,甚至比他更虚伪,他所有心思都摆在明面上,他对应黎感兴趣就是感兴趣,从来不会为自己找借口,不像沈尧,边说着自己是直男,边又下流地鼓起来。
刹那间,沈尧浑身都凉透,怔怔地看着宋即墨,眼眶里充满红血丝:“你他妈在胡说些什!谁跟你是同类人!”
他手指隐隐发颤,胳膊上青筋隆起,紧握拳头似乎下秒就要落到宋即墨身上。
宋即墨:“找应黎。”
沈尧:“这晚你找他干什?”
“你能找他就不能找他?”宋即墨慢悠悠走过去,轻笑声从他唇间溢出来,“醉成这样都没把他上,你挺能忍啊。”
沈尧怔住,反应过来之后猛地攥住宋即墨衣领,反压到墙上:“草你妈宋即墨,你说什?”
他手上血蹭到宋即墨衣服上,宋即墨看见他满脸,bao戾神情,笑得更张扬:“要打人啊?被戳到心窝子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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