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媳妇?
艹,沈尧鸡皮疙瘩起身:“吃你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店里生意太好,老板忙中出错,给他们上盘菜味道没调匀,很咸,应黎刚吃口就被咸得受不,他抓起桌上白开水仰头灌口。
不对劲。
喉管里火烧火燎,股辛辣味直冲头顶,应黎猛咳起来。
沈尧伸手想要抢回自己杯子,但接触到掌下娇嫩皮肤,他整个人都好似沦陷,他掌心粗糙,还有厚茧,谁见都不会喜欢双手。
电流到处乱窜,沈尧手指头都有种酥麻感觉,怕划伤香软手背,他只敢虚虚裹着,拼命压制着想要蹭蹭欲//望,哑声哑气地问:“应黎,你在管吗?”
前面他们直在边喝边聊,已经喝不少酒,深邃墨色瞳孔里情绪翻涌,眸子里腾升水汽像陈年老酿,掉进去就能让人溺毙。
应黎先是愣,然后抽回手说:“没有管你,只是想劝你少喝点,胃病不是闹着玩。”
手心空落落,听到他话,沈尧既满足又失落,开心是应黎关心他,失落是应黎没管他。
写地说:“老样子。”
应黎扭头看向他,轻轻拧着眉毛:“你有胃病?”
沈尧微微抬抬下巴:“昂,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去酒吧给人当酒保,卖出去瓶酒拿二百提成。”
酒量是练出来,胃病也跟着来。
室友感慨地说:“你那时候也真是不要命,都喝吐血还敢跟人家喝。”
沈尧看着自己空荡荡酒杯愣住,忙轻抚应黎背给他顺气:“呛到,没事吧?”
酒液已经滑到胃部,再怎咳都咳不出来,应黎深吸两口气,吐着鲜红舌尖说:“没有,好辣。”
他没喝过白酒,酒液入喉那瞬间他都分不清是凉还是辣,极其难受。
室友嘶声:“二两酒你口闷啊,快喝点水缓下。”
连灌两杯白开水,胃里还是很不舒服,应黎手支着头,浅色瞳孔里光芒略显涣散,目不转睛地盯着个地方看,跟
他倒挺想有个人管他,自从他爷爷死之后就没人管过他,他怀念渴望这种有人管束他感觉。
“好,喝完这杯就不喝。”
“说话算数。”应黎把酒杯还给他。
沈尧咧开嘴,眉目张扬又凌厉,笑容痞痞:“骗谁都不会骗你。”
“哟,说那肉麻。”室友咋舌啧笑,“不知道还以为你哄媳妇呢?”
沈尧嗤笑,看着手里就酒杯说:“穷呗,不喝哪儿来钱。”
说着就又把杯子要往嘴里送,应黎听不下去,把杯子抢过来放到自己这边,愠声说:“那你现在还喝,别喝。”
嘴巴落个空,沈尧还维持着拿酒杯姿势,呆呆地看着应黎。
应黎眉毛蹙得更深,面露不悦。
眼神对视,水洗般发亮眼珠子看得沈尧心神战栗,脑子也被酒精烧得晕乎乎,应黎手好白好白,指关节泛着轻微粉,特别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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