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上
手力道轻柔，慢慢把鼓起来青包揉开，还把沈尧脑子揉得乱七八糟，甚至想着那颗球要是砸到他脑门上就好
，这样应黎就会面对面给他揉。
“包包散，包包散，妈妈回去看不见。”
应黎：“嗯？”
“
们那边童谣，
般小孩子磕到撞到就边揉边唱这个。”沈尧抿下嘴巴，“可惜没有妈妈，爷说她生就跟别人跑，没喂过口奶，还把家里值钱东西都带走，爷当时都想带着起死算。”
应黎蓦地怔，想说些安慰他话，但嗓子就好像被棉花塞住。
应黎惊疑地看着他：“你笑什
？”不会砸傻吧。
沈尧摸下微红耳朵，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毕业两三年，好久没人这叫过，现在听着好像又回到上大学时候。”
应黎叹口气，想去看他后脑勺：“你怎样啊？”
“有点疼。”沈尧转过身，指指被砸到地方，“你看看长包没有。”
应黎拨开他头发，摸到小块凸起：“这儿吗？好像有点，疼不疼？”
篮球落到地上，弹几下又滚到边。
沈尧疼得眉毛打结，捂着后脑勺倒抽口凉气。
几个男生急忙过来跟他们道歉：“学长对不起对不起……”
几个人年级都不大，面容青涩，个劲地跟沈尧道歉。
“砸到头吗？”
四上学期还有次，下学期毕业就没。”
沈尧：“能去看看吗？”
“可以啊，们学校也是开放式。”应黎朝他笑笑。
沈尧目光灼热：“那约好啊，轮到你表演时候给你送花。”
应黎闻言又勾起唇角。
沈尧看着他水雾朦胧眼睛，稀里糊涂就说：“老家人也爱
沈尧故作夸张：“疼哇，疼死。”
应黎：“那……给你揉下吧，你不用帮挡……”
沈尧：“皮糙肉厚，砸下没事。”
他当时心里只有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球砸到应黎，砸下他都会心疼死。
应黎轻轻给他揉着，沈尧比他高，得半蹲着他才能给他揉到，就着这个扎马步姿势揉好会儿。
应黎心都提到嗓子眼里，那声力度之大，要是砸到人不青也得肿。
沈尧垂眸直直看进应黎眼睛里，看见他眼里担忧和心疼，觉得自己疼死也值。
他把球捡起来还给那几个男生，满脸严肃，叮咛说：“小心点，这边老人小孩子多，砸到没关系，砸到他们够你们喝壶。”
“记住，谢谢学长！”
等几个男生走远，沈尧忽然咧开嘴角笑，幅度越来越大，都快咧到耳根。
“小心！”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朝这边大喊声。
应黎看见个篮球旋转着朝他砸过来，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咚声闷响。
预感之中疼痛并没有到来，他缓缓睁开眼，看见沈尧挡在他身前，神情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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