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会,应黎闭眼深吸口气,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架势,语气冷得掉冰渣子:“不准拿它做奇怪事!不会开门,你走吧。”
从开始他就没搞懂祁邪为什会对他做出那些让他难以理解事,导致他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很神经质,除非必要,他是真很不想跟祁邪接触。
应黎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会觉得祁邪看他眼神那害怕和熟悉,他想起动物世
正在床头充电手机嗡嗡震动。
应黎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开微信,祁邪给他发条消息。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很香,闻见。”
应黎霎时觉得如芒在背,针扎样视线似乎透过门板朝他看过来,很香,他怎没闻见,祁邪是狗鼻子吗,隔着门都能闻着味。
他没回复,对话框里又跳出新消息。
沈尧偷偷给他拍张照片,存在手机里。
回去路上,大家直在聊天,回酒店之后,应黎问下家里情况,应爸爸说挺好,都挺好,他放下手机准备去洗澡,门铃忽然响。
应黎趴在门边从猫眼往外看。
看清门外是谁后,应黎双手紧紧攥着衣摆,喉间吞咽都变得困难。
隔着厚厚门板,猫眼也是单向,祁邪看不见他,但他却生出种被钉穿恐慌感。
浅黄色光晕模糊他凌厉五官线条,淡淡好似幅水墨画。
明明祁邪没有看他,可他却觉得祁邪浑身都像是长满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
想多吧,应黎收回视线,继续跟工作人员聊天。
就在他转头那刹那,道滚烫如岩浆目光,隔着重重叠叠人群远远看过去。
旁边人捂着嘴在应黎耳边说什,他抿着嘴轻轻笑,脸颊浮起两个小梨涡,眼睛比月牙还弯。
“洗干净,还给你。”
应黎忽地打个颤,厌恶地回他:“才不干净,不要。”
祁邪回得很利落:“好。”
好什好,应黎才不相信祁邪只是单纯看着他背心,心里又羞又气:“你不准拿它……”
“不准怎?”对方像是明知故问,非要逼着应黎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祁邪估计洗过澡,他逆光站着,冷峻面容隐在浓稠阴影里,墨色发丝微垂着,湿漉漉还滴着水,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之中兽瞳,漆黑精亮。
过分多钟应黎都没开门。
他不想开。
谁知道祁邪又要做什事。
下定决心之后应黎脚都是软,他虚虚靠在门上,他刚才过来脚步放得很轻,只要他现在不出声,就装作没听见好。
应黎跟每个人都相处得来,跟每个人都能成为很好朋友。
腿上伤口隐隐作痛,祁邪隔着衣服重重抓下。
……
收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夕阳余晖染红半边天空,好多人都在拿着手机拍照。
他们去换衣服时候,应黎在帮忙收拾场地,本来这些事不该他做,但坐着等人也挺无聊,就主动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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