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琥珀色瞳孔倏然收缩,在祁邪逼近他时候也在往后退:“你干什?”
祁邪喉结
应黎脑子里空空,像平常自己受伤样,往他伤口轻轻吹口气。
略带甜香气息清风般抚过伤口,试图抹平那些疼痛。
口接着口,应黎缓慢细致地吹着,想让每条疤都得到照佛。
突然,搁在床边手动动,下刹就掐住应黎脸颊。
祁邪手指修长,掌心宽大,下就裹住应黎半张脸,双颊软肉凹陷,还没来得及闭上湿红嘴唇也微张着,香软气息从他嘴巴里钻出来。
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候应黎没敢看,这会儿就必须要面对。
他解开祁邪腿上纱布,层层,越往里,红色就越深,胡乱外翻皮肉已经被针线缝合好,周围皮肤却肿圈,又红又烫。
应黎浑身恶寒,他战战兢兢地用棉签清理伤口渗出来血珠。
温暖干燥指腹不时拂过大腿,祁邪整个胸腔都泛起阵瑟缩麻,心脏狠狠蜷缩下。
应黎清理很认真。
调啊,怎会热。
“洗澡?”应黎终于肯抬眼看他,眼神凶巴巴,声音都高几个度,“医生不是说伤口不能沾水吗,你怎又不听话……”
祁邪打断他:“没沾水,擦下。”
应黎轻眨眼睛,哦声。
纱布周围都是干,更衬得那抹红色尤为艳丽,应黎才舒展没多久眉毛又皱起来:“怎渗血,裂开吗?”
祁邪明知故问:“嘟嘴干什?”
祁邪并没有很用力,所以应黎下就挣开他手。
屁股跌坐到地上,地上铺着柔软羊毛地毯,倒不是很疼,但应黎还是懵下,脚上拖鞋也掉只。
他后仰着身体,迷茫地眨眼睛,就看见祁邪缓缓跪到他面前,以个全然臣服姿态,双膝着地,展开皮肉向两边扯,缝合线深深嵌进肉里,马上就要被撕开。
应黎顿感不妙,手脚并用往后缩,然而就立马被抓住脚腕,祁邪没有拖他,而是挪动着自己膝盖点点朝他靠近。
头顶丝声息也无,要不是眼前缓和起伏胸膛,倒真像个没有痛感雕塑。
应黎撩起眼皮,呼吸都滞缓:“疼不疼?”
“疼。”祁邪与他对视,神色不变地说,“很疼。”
黑漆漆视线如同把锐利刀。
应黎垂下头避开祁邪目光,默默盯着那些伤口看,有几道口子好深好深,就算缝合都能想象得到深,怎下得去手啊。
祁邪:“痒,挠。”
“痒也不能挠啊。”应黎已经对他无语,“都浸透,得重新包下。”
“嗯。”
应黎找来纱布,转身就看见祁邪快要贴到他身上,又被吓跳:“你跟着干什,去坐好啊。”
祁邪坐在床边,因为挤压大腿上虬结肌肉越发明显,有力结实,像尊上好象牙雕塑,当然要忽略掉上面或深或浅疤,这好看腿怎会成这个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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