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事情,应黎难受下午,他还是很想知道原因。
祁邪难得懵:“什消息?”
“???”
还有脸问他什消息。
应黎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你自己
他左手按右手,按好会儿才勉强不抖。
“害怕?”
祁邪清泠声音裹着冷风吹进应黎耳朵里,忽远忽近。
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碘伏味,应黎耸下鼻子,盯着自己脚尖看:“嗯。”
天知道他以为祁邪死时候有多慌,人在极度恐惧时不仅说不出话,还会想要呕吐,要不是他当时捂着嘴,肯定会吐个天昏地暗。
医生抓起祁邪手看眼,像是被什东西抓,看着吓人但不是很严重:“这不用,过几天结痂就好。”
应黎:“谢谢医生。”
应黎也不是害怕到什都没看见,他心中缓缓升起个猜测,祁邪好像有自虐倾向。
祁邪腿上有很多旧伤,跟边桥烧伤不样,他伤明显是用尖锐利器划出,最长道口子有公分,刚好能被短裤盖住,所以泡温泉时候也没人发现。
无数个疑惑萦绕在应黎心头,祁邪为什生病,生什病,他什都不知道。
张少陵车开得快,路上颠簸,才止住血伤口又裂开点,到诊疗室时裤子上已经晕出大片血渍,氧化变黑。
医生都惊:“这是咋弄啊?”
张少陵抹把额头上冷汗说:“摔倒不小心划到。”
应黎疑惑地看他眼,张少陵就朝他使个眼色,应黎点点头,又要保密。
医生仔细检查完,眉头紧皱,这伤口不像是不小心划到吧,能划七八道?
祁邪面容平静地追问:“怕死还是怕坐牢?”
“都怕。”应黎不由自主地看他,声线不稳,“你能不能别说死这个字。”
他现在听见这个字都有应激反应。
祁邪没回他,定定看着应黎汗湿脸和泛红耳垂。
应黎也没让气氛沉默太久,抿下嘴唇问:“中午给你发消息,你为什不回?”
旁边张少陵按着胸口大喘气,似乎有口气没吊上来。
应黎关切问道:“张先生你怎?”
“哎呦。”张少陵心率还没下去,对应黎说,“年级大血压容易上来,得去开点降压药才行,小应你看着他点。”
应黎心不在焉地点下头:“嗯。”
窗帘被刮得呼呼作响,应黎坐在病床边陪护椅上,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却怔然发觉握在起双手仍在瑟瑟发抖。
“都挺深,要缝针。”
局部麻醉之后没什痛感,针线拉扯皮肉声音异常清晰,应黎没敢看,把头扭到边。
个小时之后,应黎听见医生松口气:“好,先观察下,等麻药劲过就可以走,注意回去之后不要沾水,周左右看情况再来拆线。”
祁邪放下裤腿,没让应黎看见那些比毒蝎还要丑陋可怖疤。
应黎问医生:“他手上还有口子,也需要缝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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