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道你给吃什药?”
祁邪脚下朝他走近两步,声音压得低沉,鲜
谢闻时小声嘀咕:“嚯,好臭脸啊,队长也认床?”
沈尧瞥谢闻时眼:“你大点声,看他揍不揍你。”
谢闻时摇头:“不敢。”
他们这几天要录是个明星体育类综艺,第期节目就邀请Number和另个前辈组合,每期有三个比赛项目,为追求真实节目效果也是直播。
录制地点在首都体育馆,距离他们下榻酒店不算远。
谢闻时不解:“啊?认床是什意思,酒店床不舒服吗?”
沈尧拉开车门上车,带起阵劲风:“有人到自己不熟悉环境就会这样,跟床舒不舒服没关系。”
谢闻时然地点头:“这样啊。”
应黎只跟他们出过两次差,去上海时候谢闻时也没见他精神这差过:“们还得在这边录几天节目,你能行吗?”
应黎喝两口水提神:“没事,睡着睡着就习惯。”
遍,着重搓洗手腕和脚趾,用好多沐浴露和肥皂才洗掉祁邪留在他身上味道。
从浴室出来时脚踝红肿破皮,应黎几乎站不住脚,他把房间里窗户都打开换气,把门反锁,做完这些事后在床边坐好阵。
那瓶药被放在电视柜上推得远远。
应黎钻进被窝,缩成团,紧紧抱住自己,就算是应桃病他都没有觉得这无助过。
应桃病他可以努力挣钱给她治病,但惹上祁邪这条毒蛇,三两天就缠得他快要窒息,甩都甩不掉。
应黎特意拖到最后,等人都走差不多才叫住祁邪,公事公办地对他说:“你该吃药。”
安静走廊里,祁邪转过身,明亮灯光在他眼下覆下片阴影。
应黎往他掌心塞两片药,然后拧开矿泉水递给他:“水。”
祁邪没接,垂眸看眼手里药片,手腕扬,药片就被精准地扔进应黎身后垃圾桶,发出叮啷两声清脆声响。
应黎心脏猛缩,被他举动惊到:“你干嘛把药扔?”
“你可以尝试下安神类熏香,助眠。”后座传来边桥温润嗓音,“带,晚上回去拿点给你。”
应黎跟他道谢。
“祁邪怎还没下来?”张少陵看三次手表,“刚才没人叫他吗?谁打个电话给他。”
车窗降下来,宋即墨说:“来。”
祁邪今天没戴帽子,身白色运动服,冷得出尘,比周身气息还冷是他脸。
三个月,熬过这三个月就好……
在快要睡着时应黎又猛然惊醒,他怕明天忘记,掀开被子爬起来把那瓶药扔进书包里,放在最显眼位置。
换新环境,又被好通折腾,这晚应黎又理所当然地没有睡好,第二天在保姆车上显得很是无精打采。
谢闻时很少看他这颓废过:“怎蔫蔫?昨晚上没睡好?”
应黎缩在位置上,乖得像只鹌鹑,头都没抬:“嗯……有点认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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