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邪眯下眼睛,心里有种难以言喻感觉。
应黎讨厌他。
应黎喜欢其他人,唯独讨厌他。
他确实拥有应黎不样情感,但这
被蚂蚁啃似,脚趾都麻。
应黎用手捂住脸,温热泪水指缝划出来,滚落进身下床单,晕开圈水渍。
人在极端羞耻和愤怒时,脑子是懵,没有力气去大吼大叫。
他眼睁睁看着祁邪发疯似把他双脚舔个遍,然后又想撩起冲锋衣衣摆给他擦拭,却发现布料是防水根本擦不干净,反而蹭得到处都是。
应黎盯着他,眼底惊恐和厌恶无以加复。
祁邪没有被他眼泪打动,应黎说很对,他确实是个变/态,看到应黎就无法自控,三两句话就能让他击溃防线,像得肌肤饥渴症样,每时每刻都想贴着他,又怕丑恶面目吓到他极力克制自己。
应黎好声好气,试图唤醒他理智:“你说过,检查完你就走,你不能言而无信。”
“也跟你说过,不是什好人,坏到骨子里,你要报//警吗?”祁邪觉得他手上可能没劲,甚至连报//警电话都贴心地给他按好,塞到他手里,“要报吗?”
应黎浑身都在抖,泣不成声:“你不要逼……不要逼……啊!”
应黎知道祁邪力气大,但是怎也没想到能大到只手就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
:“踹不踹他?”
应黎脸色白到透明:“他没你那变……”
后面个字还没说出口,祁邪压着他两条腿,恶声恶气地问:“你怎知道他不想?”
沈尧边揉着他脚,边急不可耐支起来,他全都看见。
祁邪不知道什时候手上多根红色丝带,跟那天晚上蒙住应黎眼睛模样。
“你眼神说你很讨厌。”祁邪英挺眉眼微覆着,垂着头,在应黎轻颤脚腕上咬口,“讨厌得想死,是不是?”
他咬得重,顷刻间白皙皮肤上就出现两排深深牙印。
“小哑巴?说话。”
就当被狗啃。
应黎直视着他:“对,是很讨厌你。”
脑袋朝下,血液都集中灌到脑部,头重脚轻,根本使不上力气,祁邪托着他脚心,重重揉着他脚趾。
又白又嫩,比玉石做珠子还凉。
点点含吮水声突兀响起。
应黎睫毛颤颤,不挣也不动。
……
应黎害怕到双脚乱蹬,直往后缩,祁邪捏住他两只脚并到起,用丝带扎扎实实打个死结。
应黎彻底变成条任人宰割鱼。
邪性又英俊脸贴着他脚腕,应黎四肢僵直,清楚他想干什,却什反应都做不出来,嘴里呜咽着说:“祁邪你别这样,求你……”
“你之前很乖。”
又乖又有礼貌,第次看见他时候会摘帽子主动跟他握手,红着脸跟他解释工作,天气凉还会叮嘱他加衣服,不要喝凉水,吃亏也不会生气,为什沈尧能摸他脚、亲他手指,他就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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