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回过头
看，不远处有个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几秒之后才想起来，朝周子焱笑
笑：“学长你也在啊。”
“今天晚上这
重要
日子大半个娱乐圈都来。”周子焱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眼睛亮晶晶，“节目单你看吗？Number今天晚上又是压轴，他们真好火啊。”
台下挺乱，不断有工作人员走来走去，这会儿台上正在演相声，两个相声演员唱和，语调十分浮夸。
应黎没玩手机，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台，他笑点低，时不时就会被逗笑，没注意到身旁周子焱坐姿很局促。
在上海加上微信之后两人都没聊过天，刚才Number跟应黎讲话时候周子焱都不敢凑过来，特别是发现他们关系很好很亲密时候，他感觉和应黎好不容易拉近那点距离又被拉开。
前面艺人流程走完，工作人员又招呼他们过去排练。
应黎打开手机，看见应妈妈几分钟前发来消息，说首都最近气温反复，流感盛行，叮嘱他注意防护。
“应老师。”
大片阴影投射下来，头顶响起声音像淬冰。
应黎没抬头，眼睛只看见面前双大长腿，下瞬件黑色冲锋衣砸到怀里——是应黎之前穿过那件。
？”
卖艺？
谢闻时总是那语出惊人。
他喝口水，看见五双眼睛都盯着他，无辜地问：“都看着
干什，有什问题吗？”
这说也没问题，他们确实是卖艺，用产出作品来获取粉丝喜爱，二者本质上没有区别。
会场里有些闷热，周子焱忽然问他：“你渴不渴？”
他从包里拿出瓶饮料说：“刚才个前辈给说是很好喝，你喝吧，喝不。”
应黎：“嗯？为什？”
周子焱笑笑说：“骨髓好像跟个得白血病
大长腿还没走，明明没对视，应黎却觉得那道目光几乎能将他穿透，他抿着唇低声说：“现在又不是老师……”
面前视野恢复，应黎望眼，祁邪里面穿着件薄薄T恤衫，后背微汗，腿很直很挺。
雪味道也很熏人，他把那件外套搭到椅子上，然后用其他人外套盖住，清浅呼吸。
回复完应妈妈消息，应黎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应黎，就知道你也会来。”
应黎想下，认真回答说：“想当老师，或者做个幕后音乐人。”
当初他找实习工作时候就想当老师，但无奈找不到合适学校，方面当老师空闲时间比较多，他有时间继续经营C站账号，但是谷枫老师又想让他进乐团，三番五次地给他做思想工作，开出条件他也挺心动，时间还难以抉择。
谢闻时耷拉着眉眼：“们团综也是三个月，那到时候实习期结束你就要走啊。”
应黎实习合同和综艺合同都只签三个月，到这学期期末时候实习差不多刚好结束。
谢闻时莫名开始伤感，接下来心情都不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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