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宋即墨,骚话越来越多。
好像自从应黎来之后,大家都变,但他又说不出哪儿变。
谢闻时质问语气让沈尧很不爽:“去约会你信吗?”
谢闻时立马垮下脸,想也不想就反驳说:“跟你约会?你想得美。”
空气里莫名其妙有丝火药味。
应黎讶然:“很明显吗?”
谢闻时咧开嘴笑,湛蓝色眼睛里恍若有星星:“没有,看你不太开心,逗你呢。”
应黎皮肤好到令人发指,不长痘就算,连黑眼圈都没有,眼睛里红血丝也可以忽略不计,天生丽质得让人嫉妒。
从吃早饭时候谢闻时就主动得不行,这会儿又挨着应黎坐排,沈尧只能坐在他们后排,扒着座椅问应黎:“你脚踝还疼不疼?好像崴脚睡觉起来会更疼。”
昨天晚上沈尧睡得很好,又做个很香/艳梦,梦里没有其他人,只有双白到发光脚,又软又香,他都舍不得醒过来,被子鼓起老高。
过多久,应黎再次睁眼时候只看见祁邪仓皇离开背影,似乎还带着怒意。
走。
终于走。
每次跟祁邪单独相处时候他都有种窒息感觉,像被人掐着脖子,控制着呼吸,非常难受。
劫后余生,应黎心跳得非常快,撑着桌角缓好阵。
应黎解释说:“昨天们从医院回来看见桥下面摆中秋夜市,就下去看眼。”
谢闻时:哦,沈尧去接应黎,确实殷勤得很
应黎摇下头:“不疼。”
“小黎哥哥你崴脚?”谢闻时向后瞥眼,瞥见沈尧憨厚侧脸,“你们昨天去哪儿?”
他昨晚很晚才睡,在阳台上看见沈尧和祁邪车前后回来,他知道祁邪是送应黎去医院。
说实话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很意外,祁邪直是冷冰冰个人,就算跟他们同吃同住年多也是点到为止客气,能主动送个认识不到半月人去医院他很不可思议。
沈尧倒是热心肠,但这几天好像殷勤得过分,特别是那天应黎把手划,沈尧娴熟地含住手指动作都把他惊呆。
他挪动脚步,发现脚下踩到什东西,捡起来看,是粒白色小药片,有点像退烧药,他随手扔进垃圾桶。
上午爬山出身汗,身上黏糊糊,应黎洗澡时候发现肩膀有些疼,他拉开衣领看,肩头红大片,凸起锁骨仿佛要撑破苍白到没有血色肌肤。
他捧捧凉水洗脸,混沌大脑渐渐清醒。
事情发展远远超出应黎预期,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好像从开始他就不该答应祁邪这种有辱尊严要求,可他又不能用应桃治病机会来赌,他赌不起。
明明身体已经很累很困,但应黎躺在床上直在胡思乱想,会儿想爸妈,会儿想应桃病,会儿又想祁邪,大脑负载不这种程度思考,应黎整晚都没睡好,第二天头疼得厉害,上飞机时候谢闻时还问他是不是没休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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