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应黎说,“困。”
祁邪刚刚太不正常,把他个人留在房间指不定会出什事,应黎不太放心。
沈尧依依不舍地说:“那晚安。”
“晚安。”
走到门口,应黎又想,要是祁邪还是那凶要掐他怎办,脑子快不过手,他还在犹豫时候就手就已经开始行动敲敲门。
应黎脸颊比水蜜桃还嫩,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搓破皮掐出水来,沈尧看两眼,心里又烫又痒,如果可以话,他还想舔舔。
刚刚才回来?
应黎手头麻木地搓着裤子,脑子倒是转得飞快,难道祁邪直在医院外面等他?为什不给他说呢。
他未免太自恋点吧,凭什认为祁邪定在等他呢,他从医院出来时候,门口连个影子都没有。
想到最后,他哦声,好像并不太想知道祁邪这晚才回来原因,沈尧心里有点高兴。
“不用。”应黎摇下头,话锋转,“裤子给吧,去洗。”
“陪你。”
沈尧跟屁虫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应黎身后。
“不用洗衣机吗?好多泡泡。”
心里直在想祁邪现在状况,应黎个晃神,洗衣液倒多,盆里全是泡沫。
轻碰下都疼。
祁邪今天晚上真好奇怪,会儿问他有没有吃别人舌头,会儿又说要吃他舌头,神志都不太清醒样子。
应黎怕他出什意外,做贼似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但什动静都没听到。
沈尧拿着裤子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他在门边发呆,轻轻喊声:“应黎,你站哪儿干什?”
应黎下直起身子:“没什。”
没有回应。
应黎下就慌,他直接推门进去。
刚才仓皇逃走时忘记书包被人捡起来放在书桌上,浴室里亮着灯,颀长模糊身形在洗漱台前伫立良久。
应黎走近发现玻璃门是虚掩着,有细小流水声从里面传出来,他就透过门缝小
沈尧裤子不脏,只有膝盖上沾点棉花糖,应黎很快就洗完。
沈尧接过来说:“来拧。”
他劲儿大,手拧跟洗衣机脱过水没什区别。
应黎把拧到半干裤子挂起来晾在外面:“好,你快上去休息吧。”
“还不困,你困吗?”沈尧还想多跟他待会儿。
“就条裤子,手洗就行。”
沈尧站在他旁边,自言自语似说:“刚才那好像是队长车?”
应黎顿下:“嗯?”
沈尧又说:“队长好像刚刚才回来。”
回来得很不巧,就差点点他就亲到应黎,也不知道祁邪看见没有。
沈尧走过去问他:“你脸怎?”
应黎皮肤太娇,下手稍微重点就会留下印记,现在嫩生生脸颊两边赫然两个绯红手指印,像被人虐待般。
“有虫子……挠。”
撒过次谎,再撒第二次就不是很难。
沈尧仔细看下,心疼地说:“什虫子啊,挠得这凶,用不用抹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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