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片刻，应黎说：“
自己来……”
应黎脱掉
鞋子，然后是袜子。
沈尧眼睛都看直，应黎
脚好白，白得脚背上血管都清晰可见，脚趾精巧莹润，廊顶灯给他本就瓷白皮肤打
层釉质光，雪白细嫩，漂亮得晃眼。
脸好看就算，脚也这
好看，应黎身上是不是就没有哪儿不好看？
应黎还是第次被人这盯着脚看，不自在地蜷下脚趾，脚背都快崩成直线：“沈尧……”
“坐下。”
应黎将就地坐在台阶上，按着刚才脚腕闪到地方。
沈尧屈膝蹲在下面两级台阶上，伸手替他捏捏：“疼吗？”
应黎眉毛拧得更深：“嗯。”
沈尧抬着眼看他：“脱看看。”
应黎看他：“像？”
“像啊，鼻子眼睛耳朵都像。”而且都是白白嫩嫩。
后半句话沈尧没说。
“下面好像可以放河灯，再买个河灯到在下面去放。”
沈尧又买两个河灯，共十块，应黎抢着付钱，没抢过他。
始至终都没关注那边情况，埋头认真地看着摊位上灯。
摊主是位老奶奶，虽然戴着老花镜，但手很稳，先用篾条箍出小动物形状，然后再糊纸上色，安上小灯泡。
老奶奶审美很好，每个小灯笼都做得十分精美，应黎在旁边静静观赏，不知不觉就看入神。
“喜欢吗？买个？”沈尧问，“奶奶，这个兔子灯怎卖？”
老奶奶乐呵呵地说：“小十块，大十五。”
沈尧把那只脚放在自己膝盖上，触感滑得惊人，随后心无旁骛寸寸地按着
应黎怔片刻，眼睫轻扇：“不用。”
“闪到还是扭到？扭到可不是小事，很可能骨头都会错位。”沈尧神情十分严肃，语气也凶起来，“你自己脱还是帮忙脱？”
应黎推脱：“真不用。”
沈尧瞪他眼，直接动手抬起他脚，应黎挣都挣不动。
沈尧身量高，就算是蹲在应黎面前都足以与他平视，沉甸甸眼神很有压迫感。
桥底往下挨着河畔是湿地公园，有很长段台阶，许多人在下面散步。
台阶上安装灯线带稍有些晃眼，应黎没戴眼镜看不太清，突然脚踩空滑下，沈尧急忙扶住他：“怎？扭到没有？”
稳住身形，察觉到脚踝处异样，应黎拧下眉：“好像闪下。”
沈尧心都慌：“哪只脚？”
应黎：“右脚。”
应黎回过神：“不用，只是想看看。”
“拿个大。”沈尧爽快利落地付钱，应黎都没来得及阻止他。
沈尧挑只最最最可爱兔子灯递给应黎，看出他不愿意接，只能使出杀手锏说：“拿着吧，买都买，老人家这大年龄晚上还摆摊出来卖这个也不容易。”
应黎刚围观老奶奶做灯全过程，确实费神辛苦，而且卖也不贵，他勉为其难地接过来：“好吧，谢谢你。”
沈尧摸下鼻尖说：“挺像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