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乖顺模样挑起祁邪心中隐秘又复杂情绪,盯着他嘴唇眼神也愈发炙热。
想起应黎上午看到他时那种害怕躲闪眼神,祁邪并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难以言说满足感,应黎对他有不样情感,跟别人都不样。
他从小到大都没喜欢过别人,不知道喜欢是什,但现在他会想要疯狂地占有应黎,不惜用尽卑劣手段,他觉得这应该也是种喜欢。
他想看应黎笑,也想看他哭。
应黎是他,快乐和痛苦都应该是他给予。
坚硬如铁手桎梏着他,应黎挣下说:“真没烫到,不用检查。”
声音含糊不清。
“想看看。”祁邪掰下他脸,让他正对着自己,“别动,待会儿要留印子。”
应黎知道自己皮肤白,容易留印子,很久才会消下去,时半会儿也不敢挣扎,湿漉漉眼睛忐忑地看着祁邪说:“会有人过来。”
他本意是想威慑下祁邪,但祁邪只是点头嗯声,他不怕被人看见吗?
“检查什?”应黎眼神里充满惊惧和警惕。
“张嘴。”
应黎:“什?”
祁邪看着他唇瓣:“早上不是被烫到?”
早上他确实被粥烫下,祁邪注意到?
应黎深吸口气,认命地说:“自己擦。”
腕上手依旧不松,祁邪握着他手腕,柔软纸巾裹着他手指轻轻擦拭,动作细致温柔,只有应黎知道昨晚这双手有多恶劣。
应黎忍住不适,听见祁邪忽然问他:“今天上午,你是不是不想跟组?”
有这明显吗?
而且从祁邪话里应黎竟然听出丝委屈,他愣下,把手抽回来说:“跟谁组不都样吗?”
比起冷漠没有温度,应黎更害怕他现在这种眼神,就像昨天晚上样,压抑克制,还有令人感到心惊占有欲,跟
十几公分身高差让应黎只能仰头看祁邪,缀满寒星眸子里倒映着他影子。
祁邪看得很认真。
过片刻,应黎喉咙滑动下,问他:“检查完吗?”
“还没有。”
需要检查那久吗,他嘴都酸,而且就算有伤口也早就不疼。
“没烫到,要走。”
应黎夺门而出。
—
小巷子里有株高大紫藤萝爬满这个花架,紫色花穗瀑布似垂下来,大片阴影笼罩着他们,墙之隔,应黎甚至都能听到沈尧他们说话声音。
应黎靠在墙上,被祁邪紧紧捏着下巴,脸颊边两团肉鼓起来,他被迫顺从地张开嘴,柔弱可欺,像朵纸折花。
祁邪沉默地看他会儿,冰凉手指摩挲着他手背,体温交融。
“晚上到房间来。”
应黎呼吸都紧起来,脸色白,说:“今天晚上要去医院,已经跟张先生说过……”
今天是应桃化疗第天,他必须去看看。
祁邪垂眸凝视着他惊恐不安神情,良久才道:“嗯,那就提前检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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