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爸爸。”应桃浑身都没什力气,看清床边人,哑声喊,“哥……你们……”
应黎泛酸鼻尖有些堵:“喝水吗?哥给你倒。”
应桃摇摇头,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没想到切都是真,应妈妈脸上还有未干泪痕,应爸爸眼圈也是红,就平时凶神恶煞刘老师都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她沉默会儿,开口问:“都听见,得白血病,要死是吗?”
应黎
再加上应桃从小身体就不太好,还贫血,之前去县上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什来,他们就没往这方面想过。
“当时就该带桃桃到大点医院检查……”应妈妈自责不已。
应黎勉强保持住镇定:“医生怎说,很难治吗?”
应妈妈说:“医生说有治愈可能,先用药物维持稳定病情,后面还是要靠化疗,化疗过程中还可能有其他并发症,匹配到合适干细胞就能进行移植……”
但是干细胞不是那容易就能匹配得到,很多病人都没能熬到那步,医生也让他们做好最坏打算,有人等到合适干细胞,但高昂手术费让许多家庭都望而却步。
。
他直奔住院大楼,找到应桃所在病房。
他推开门,就看见应桃安静地躺在窄小病床上,惨白灯光打在她脸上,嘴唇丝血色都没有,细小手臂上扎着根粗大输液管,整个人孱弱像个易碎品。
病床前除应妈妈和应爸爸,还有个四十来岁中年女人,是应桃班主任刘老师。
应黎跑得太快,喘着气问:“妈,应桃怎样?”
刘老师扶着她,安慰道:“应桃妈妈,已经跟学校领导说过应桃情况,学校也组织学生捐款,能帮多少是多少,希望桃桃早日康复回到学校来上课,老师们都很喜欢她。”
应妈妈不断道谢:“谢谢刘老师,谢谢。”
这时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应爸爸瘸拐地出来说:“桃桃醒。”
应桃睁开眼,朦朦胧胧间看见雪白无暇天花板,空气里都是消毒水和漂白剂味道,她动下手指,手背上针管扯得她生疼。
应妈妈紧张地摸下她额头,还有点发烫:“桃桃,感觉怎样啊?有没有什地方不舒服?”
应妈妈眼泪顿时就涌出来,刘老师也感性地抹下眼泪:“孩子快醒,别当着孩子面说。”
应妈妈替应桃掖下被角,轻轻带上门,拉着应黎到走廊上,屋里只留下应爸爸照看。
应妈妈双眼通红,哽咽着说:“刚做完检查,医生说是白血病,还是急性。”
下午上体育课应桃在跑步时候突然晕倒,体育老师立马把她送到校医院,校医院医生说她有点低血糖,给她做简单处理,没想到她上晚自习时候又晕,送到医院系列检查下来才发现是急性白血病。
“桃桃之前就总是说身上没力气,头晕,还爱流鼻血,以为她只是上初三压力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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