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也不知道该说什
，沉
口气，小声说：“
自己能尿出来
。”
黑沉如墨眸子定格在他身上，
祁邪在洗手台挤
泵洗手液搓手，看他还愣在原地：“不洗手？”
应黎咬下唇，僵硬地走过去：“洗。”
两人并排着站在镜子前，头顶灯光晃眼，两个人影高低。
应黎仔仔细细搓着手，手腕上都是泡泡，动作慢吞吞，有些魂不守舍。
“点警惕性都没有。”
因为刚刚才尿过，所以这会能尿东西并不多，只会儿,水声就停。
应黎傻傻地盯着自己看,祁邪手很大,手指也细，指甲修剪很平整，手心几乎把他整个都裹着，他以前从来没发觉自己手这小过，但这画面怎看怎诡异。
祁邪怎……怎这样啊。
身后胸腔震动，沙哑又试探声音低低响起：“好？”
应黎顿时又羞又臊，整张脸像只煮熟虾，后脖子都红，他机械地点下头：“好。”
霎时间,酥麻感觉从脚尖开始嚣张地上窜，将应黎全身爬个透彻。
他耳朵好像蒙上层隔音膜，其他感官也都失灵,整个人仿若坠入虚空,浮浮沉沉。
水声淅淅沥沥,祁邪垂眸细细打量。
大小手交握在起，祁邪另只手虚虚扶在应黎腰上,带着几乎快把人烫穿温度。
应黎太白,又白又粉，从头到脚都是这样。
应黎抬头就与镜子里那双淡漠眼睛对视，他心脏滞，脸又烧红，嘟囔着说：“也没有人会突然……”
什把尿啊，虽然都是男生，该有大家都有，可他自己都觉得很羞。
应黎盯着他看，琥珀色眸子单纯又懵懂：“你为什……”
“只是想帮你。”祁邪呼吸重，声音带着点哑气，“对不起，冒犯。”
应黎沉默会儿，确实挺冒犯，但尿不出来更难受，每次他这紧张时候，都会磨磨蹭蹭好会儿才能缓过来。
“擦下。”祁邪轻轻晃下，然后放开他，从旁边抽张纸递给他。
应黎还懵着，就又听祁邪说：“给你擦？”
“……不用，自己来。”应黎动作迟缓，接过来那张纸，干巴巴地说声，“谢谢。”
声音小得可怜。
他其实不是很想尿，来厕所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但祁邪突然摸他，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神经就突然断似，被刺激下就受不，尿完之后还点疼，他整理好衣服缓会儿，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还没有体毛。
估计是害羞,他这会儿耳尖就像熟透樱桃，红得快要滴血,还有脖子，那块凸出骨节特别明显,光滑圆润,好想咬下,但祁邪克制住,隐忍地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事情发生太突然,应黎连挣扎都忘记,脑子里像有朵烟花炸开，噼里啪啦。
他还没跟谁有过这亲密接触,把尿？把他当小孩吗？
他都20,再怎样都不需要人把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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