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黎问他:“首都大学吗?”
沈尧乌溜溜眼睛睁大:“你怎知道?”
应黎带着倦意眉梢抬抬:“听你粉丝说。”
这届粉丝神通广大,别说学历,只要他们想,连底裤颜色都能扒出来。
个农村出身孩子能考到首都去真很不容易,应黎感同身受,他也是农村,小学是在乡里上,师资力量不好,费很大劲才考进县里初中,刚开始那会儿他还跟不上学习进度,就熬夜啃知识点,老师都说他学起来不要命,最后得偿所愿保送到市里排名第高中。
这想,他就有点小骄傲,终于有项是他会而别人不会本领。
沈尧说话语气明显变得雀跃:“都是小时候学,不会做饭就没得吃啊。”
“嗯?”
应黎歪着头看他,眸子剔透浅淡,他头发有些长,睡觉起来有点乱,耳边根发丝翘起来,毛茸茸,沈尧忽然很想上手揉把,看看手感有没有想象中那好。
宋即墨都摸过,他摸下也没什吧……
亮,或许是因为发烧,他脸颊泛着不正常潮红,薄薄皮肤下都似乎连毛细血管能看清楚。
热气薰,沈尧觉得自己脸好像也有点烫,他不好意思地抿下嘴巴问:“你笑什?”
应黎转过头看着砂锅里白花花粥,又说遍:“你居然会做饭。”
沈尧挑眉:“很奇怪吗?”
应黎微笑说:“以为你们都不会做饭,所以才请保姆。”
应黎高考文化成绩很高,报首都大学也绰绰有余,但他最后还是选择南大,离家近。
沈尧翘起嘴角,偷偷地想原来应黎关注过他啊,还知道他上是首都大学,
心里还在犹豫,手上就先行动,他抬手摸下应黎头,发丝调皮地从他指缝里溜出来,滑滑软软,手感比想象中好得多。
只下,他就把手回来,又解释说:“你头发翘起来。”
“睡得有点乱。”应黎抬手压下,不仅没压下去,反而翘得更高,怪可爱。
沈尧收回目光,专注地干着自己事:“还没跟你讲过小时候事吧?”
“是农村娃,爸死得早,妈跟别人跑,他们长什样子都没印象,是爷爷把拉扯大,他年级大身体也不好,去工地干活人家都不要他,他就去捡废品,毛钱毛钱攒,供读到大学,还是们村第个大学生呢。”
沈尧说:“请保姆是为方便,但其他人会不会做饭就不知道。”
边桥洁癖严重,平常连厨房都不怎进,肯定不会去学怎做饭吧,油烟那大,他嫌弃都来不及。
祁邪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少爷个,估计连葱和韭菜都分不清楚吧。
宋即墨他倒是没注意过,但没听说过他会做饭。
谢闻时更别说,从小在国外长大,之前跟梅姨学做菜说要回去做给那边爸妈吃,结果差点把厨房给炸,看就没有下厨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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