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掰着手指头：“你说方敬永、陈向东、梁桥……”
巫师：“也不用
个个把前男友
名字点出来。”
易时陆认真说：“他们说
长好看。”
巫师张
张嘴，想像以前样装出嫌弃模样，装半天又觉得过于违心，索性放弃，看易时陆眼，冷冷笑：“这倒也是，脑子这
笨，要是皮相再长得不好，就真骗不到人。”
“是吧是吧，”易时陆凑到他眼前：“你也觉得长好看，是吧？”
易时陆：“胡说，查过资料，人鱼在成年之后还能再长。”
巫师：“哦，是吗，那你怎还没长起来呢？”
易时陆：“晚长呀。所以你为什要按脑袋？”
巫师：“看你头发不顺眼。”
易时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长不高？”
易时陆摸摸自己头发：“这撮压不下去，忘记带发胶。”
巫师收回目光：“哦。”
向前走几步，巫师又走回来，认真把手往易时陆头上按，那撮头发应该也是个欺软怕硬，在巫师手底下变得老实许多。
“压下
去。”
统：……
易时陆：如果想碰瓷还管他用不用手？
系统：……
易时陆：看起来就那像有底线人？
系统：不像，绝对不像。
正当巫师抬手准备敲下易时陆脑门，空乘走过来声音温柔地提醒易时陆到自己位置上坐好。
易时陆看看空乘小哥，起歹心：“您、您好，请问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不方便。”巫师斜他眼：“没听到吗，这位先生，让你去位置上坐好。”
易时陆尴尬笑，这才老实下来。
抵达目地，
……
直到上飞机，易时陆还在锲而不舍地问：“你下次还碰不碰脑袋？”
巫师随手拿起送饼干，拆开，塞进易时陆嘴里：“这个牌子饼干好吃。”
易时陆咀嚼两下，眼睛亮起来，眨下，又眨下，点好头：“还有吗？”
巫师嫌弃地看他：“就你这副样子是怎把那几个人骗到手？”
巫师翘起嘴角，心情愉快不少，但易时陆却不大愉快。
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巫师身边，边费力地拖着行李边质问：“你为什要按脑袋？”
巫师：“看你头发不顺眼。”
易时陆：“你知不知道这样会长不高？”
巫师：“你这年纪应该也长不很多少身高。”
易时陆在地上滚圈，拍拍屁股利索地站起身，胸前抱着和他起滚下来枕头，满头凌乱。
巫师抬手看眼手表：“给你十分钟时间收拾，和起回国，超过时间就自己游回去。”
接到指令易时陆立刻冲到卫生间洗脸刷牙，五分钟就出来，捯饬得脸蛋白白净净，只有头发还有撮翘起来。
拖起行李，易时陆就跑到巫师身边：“收拾好。”
巫师目光停留在易时陆头上那撮毛上，看起来像在忍耐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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