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森想要说话却感觉喉咙全然喑哑，那些本要说
话堵在喉咙间，唯余哑然。片刻之后他才能断断续续地发声。
“哥……对
…不，哥对你自己……做
什
？”
易时陆忍下所有痛，做出轻松模样。
“做
直以来想做事情，下山之后，就有这样觉悟，可是没想到多过这多年平静生活，就像是偷来样。”
“但是卓森，你找到。你可以唤醒记忆，进去奇特梦境，可以占据躯壳，可以让不辨白天黑日、虚幻和真实，但你永远不会成为主宰，最终切，都要由来掌控，包括结局，不会让你有得到点机会。”
……
卓森还在说着这些微不足道话，易时陆却已经笑出声，笑到眼角都泛出泪光。
“卓森，”他只手撑着下巴，语气中带着高兴和得意：“没有下次。”
卓森怔好会儿，才问：“哥又想做什？”
易时陆从背包里拿出音乐盒，拧紧发条，随着发条转动，音乐盒木马开始旋转，播放音乐却因为年久潮湿而断断续续十分怪异。
“在这里不好吗。”
“哥毁墓碑吗？”
“嗯。”
“毁就毁，也没什大不……”
……
光时，易时陆做完想做事情，卓森和卓凯石碑片狼藉。
这里是私人产业，鲜少有巡查人员，还没有人发现他做什。易时陆坐在碎石块边，嚼着自己带来干面包。
他做过很多美食，给别人、给自己。但现在啃这块干面包竟然是这多年来他吃最好吃东西。易时陆边吃着，边赏云霞，吃得口渴就喝点水解渴，就好像是个来郊游人。
然后他开始录制视频。
“是从锦山市来滨城上学工作易时陆，实名揭发云龙半山10号别墅……”
腹痛感觉越
“当华美叶片落尽，生命脉络才历历可见。”[1]
卓森：“聂鲁达诗句，为什突然说这个。”
易时陆看着手里音乐盒，轻声说：“因为切终于可以结束。”
所有罪孽、永不休止纠缠，终于要停歇。
因为同享身体原因，卓森感觉到腹部疼痛，他慌乱地向四周看去，看见易时陆手边咬半干面包和瓶拧开矿泉水。
些毫无意义对话，
从外人眼光看起来，易时陆就是个自言自语疯子。
“哥选烟品味不怎样，那个烟不好闻。”
“……”
“上次做东西不好吃，哥下次多教教。”
高守固然看起来是个遵守诺言好人，但也有可能被各方压力束缚住手脚，有些事情还是他亲自来做最放心。
视频被设置定点发送，就在两个小时之后。
云霞渐渐被黑夜取代，皎洁月亮在深蓝天空背景里开始有个模糊朦胧影子。
身体里另个灵魂随着夜色慢慢苏醒，慢慢变得强大。
“哥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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