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陆，”他
脸上沾上痛苦：“不能留下来吗？你说那些……
都听懂
，但是不懂……就不能看
看吗？”
十七
十七：“所以，是你攻略对象。”
易时陆弯着眼睛笑起来，天真又残忍：“对啊，你这关还挺难。”
十七有点艰难地开口：“那
……切都假？”
易时陆：“没错，从开始相遇到现在，这路上所有所有切，都是游戏剧情。其实你也算不上什怪物，设计者把你设计成这样而已，故事流程也都是事先设计好……”
十七：“感情，也是吗？”
……
易时陆像掌控着这个世界神祇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十七，眼神中还有丝嘲弄：“本来没想告诉你，但看你实在是太可怜。十七啊，这里就是玩个游戏世界而已，你，什温崇礼陆为谦，还有街道上这些家伙，你们这种玩意儿，就都只是npc。说得这直白，你现在听懂吗？”
十七什也不说，只是看着易时陆。
他知道易时陆没有说谎，因为这个世界时间开始前进又回溯，变幻莫测，四季不过弹指瞬，切都飘渺又虚幻。
这绝不是真实世界里能出现。
阵狂风卷起，天幕像是被人换张背景图那简单，变成星月相应夜晚。
“还可以下雨。”
劈哩叭啦，雨点声音响起，空气里泛起雨水腥味。易时陆鞋子湿。
“或者再无厘头点，把这个
世界和你所说现实世界重叠怎样？”
易时陆笑出声：“当然，不然难道你以为是真会喜欢你吗？
看你可怜，退游前和你说声，已经很仁慈。”
“退游？”十七猛然抬头。
易时陆双黑白分明眼睛无辜望向他：“干嘛那看，怪毛骨悚然。这个游戏越来越无趣，你也是，真玩不下去，谁要每天面对你这种拧巴怪物啊。看在攻略值满格份上，和你说声再见。”
“等下。”只有他们两人空荡客厅里，十七吼出声，像再也憋不住。
易时陆看着十七，叹口气：“怎你还是不相信？”
十七想靠近易时陆，却被他抬起根手指，轻易地、股力量就将他推开。
他不死心地又向前走几步，到窗口距离却不断延伸，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靠近易时陆，易时陆突然变得如此强大，有千万种方法可以将他推开。
十七终于停下来，他站在原地，开口：“是什样游戏？”
“哦，”易时陆随口胡诌：“恋爱攻略游戏，你看你头顶上，攻略值都满。”
窗外场景帧帧，像定格动画那样卡断着改变，人类虚影交叠在这个世界里，慢慢变成真实。
易时陆什都没做，轻而易举，就进入现实世界。
雨还在下，街道上人惊奇地纷纷跑去避雨。
“怎突然天就暗下起雨来。”
“天气预报也没说有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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