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沉默
片刻：“有人来找过
吗？”
科林按照和陆为谦
约定回答：“除陆先生，没有任何人来过。”
像有毒蛇从他指尖钻进去，沿着骨髓攀爬到心脏处，
口口，把蔓延感情吞食殆尽。
在无望等待中，他撑起唯希冀，在充满谎言地界里，他努力保持清醒。
可在哑忍中，也终有东西会动摇。
“放心，现在浓度很低，疼痛等级只有三级。你感觉怎
样，有多疼？是不是就像被小狗咬下那样。”
十七不做回答。
科林对他不配合感到不满，吩咐助手加大浓度。
随着液体浓度提高，十七看见自己手指被侵蚀分解，森森指骨从指尖薄弱地方露出。
浅黄液体，变成血红，些细碎肉掉落下去，连底都没碰到，就消融在其中。
十七动下手指，旁仪器发出声音。
“科林教授，他醒。”
十七听见其中个实验员叫着那个老头科林教授。
科林教授。十七搜寻着过往记忆，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哦，你醒，小伙子。”科林教授在些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个和善老头，但十七很明显，并不吃他这套。
“那他什时候可以醒过来？”
科林教授想想：“这很难说，也许三五天，也许十几天。镜像人在这种阶段是很脆弱，他们需要大量休息，以此来让自己有充足力量转化成新生人类。”
听起来有点道理。
易时陆点头：“那他什时候醒，你就发消息告诉。”
科林教授答应。
没有时间概念，这切变得更加漫长而难以忍受。
十七开口：“十级疼痛，现在应该已经到十级疼痛。”
科林对他突如其来配合感到惊讶，他甚至结巴下：“、看看，对，你感觉是对。”
十七
十七感觉到疼痛如附骨之疽，无法摆脱。
他抬起冰凉眼睛：“易时陆。”
科林确定自己听清楚这个实验体沙哑声音。
“你认识易时陆吗？”十七问。
科林笑下：“不认识。”
科林没有像和易时陆约定那样发消息通知，反而带好胶皮手套站到十七身边。
“虽然你动不，但你所有感觉都还存在，希望你配合下，待会无论问你什，都要认真回答，好吗。”
十七偏头看着他们，默不作声。
科林做出劝导模样：“多配合点，你就不会太难受，如果味反抗话，保证你会比现在更痛苦。”
装着浅黄色溶液玻璃器皿被放到十七身边，十七手被泡入其中。
在易时陆走后几个小时里，十七慢慢清醒过来。
他被药物控制着，连坐起身力气都没有。
他现在躺在光滑平台上，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身边有几个带着口罩实验员和个他从没有见过老头。
他们正在调配着些待会要用液体。
“浓度够。”个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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