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雅害怕,是因为蹲下身时候,她看见胸前戴着那个木雕项链,你猜她说‘小木头’是不是指得就是这个东西。”
幸稚京大步向他走过来,易时陆掌心抖,从手心中落下项链上木雕,就悬在燃烧酒精块上:“别过来,要不然就烧它。”
在幸稚京受到威胁皱着眉头停下脚步那刻,易时陆知道他赌对。
他缓缓露出胜利笑容:“找到你弱点,对吗?想那个木偶人不是你本体,这个东西才是。”
幸稚京盯着他动作,然后捂着眼睛仰面笑起来:“时陆,你真是……直都没放弃啊。”
他轻声叫他名字,比之前叫得许多声都感情充盈。
幸稚京立刻就要受到感召向他走去,却被易时陆叫停:“不,别过来。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幸稚京停住脚步。
易时陆说:“记得上次去精神卫生健康中心吗?”
幸稚京看着他,预料到什。
被她察觉,随便找个理由:“去楼下医院花园逛逛。”
易霖有点心疼:“你最近看起来精神怎这差,比精神还差,小陆,你要是累就不用天天住医院,陪护床也睡不好,要是心里有事,定要和说。”
易时陆拎起热水壶,笑声:“没事,什事也没有,妈,你就安心等着出院吧,去打壶热水给你擦擦脸。”
他拎着热水壶走出去。
易霖是和徐舒扬起出院,徐家
易时陆:“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性格,你知道。”
幸稚京拿下手,面目狰狞下:“时陆,提醒你下,你可能忘记你在那个木雕上面滴过血,你灵魂和灵魂已经
易时陆说:“那里面住着个女孩,比大几岁,如果当年不是你话,她现在也许已经工作,李欣雅,你还记得吗?”
幸稚京看着他,缓缓摇下头。
易时陆笑:“你甚至连你受害者都不记得……算,这不重要。见到她那天,她开始还好好,但当蹲下身来和她说话时候,她突然很惊恐叫着‘小木头’,你知道是什意思吗?”
幸稚京脸色变变。
易时陆:“本来直也想不通,直到你把绑起来那天,黑色瓷砖映出倒影,看见胸口带着项链,突然就明白。”
那边来人,先把两人接出去,易时陆说东西还没收拾好,他留下来把病房里东西收拾自己回去。
幸稚京理所应当地也留下来陪着他。
易时陆指挥:“把那个、那个、还有毯子都塞进行李箱就行。”
幸稚京很少做这些杂事,按照易时陆吩咐他整理得很慢,等到他关好行李箱抬起头时,易时陆站在对面桌子旁,手边是个堆满纸片烟灰缸,他拿起打火机,点燃烟灰缸里纸片,火舌瞬间冒起来,引燃底下固体酒精块。
幸稚京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直到易时陆转过头对他笑下:“稚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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