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紧张起来:“你小声点,什别……没有别。”
幸稚京转身从架子上取下绿色瓶子给他,易时陆目光被他手腕上那块伤吸引,伤还没完全好,刚结痂,看起来特别狰狞,他下意识伸出手摸下:“怎搞,疼不疼?”
幸稚京顺着他目光举下手:“哦这个,前几天不小心烫,没事儿,点也不疼。”
易时陆慢吞吞:“记得你之前这儿……是不是有其他疤?”
幸稚京看着他,慢慢把手放到他眼前:“是吧,以前这有个小时候留下,但后来又被烫伤,就看不见,要不你再仔细看看,没准等还能看出点印子。”
因为幸稚京直在旁边,易时陆没法查看冬青枝。等到晚上幸稚京洗澡时候,易时陆才翻出装着冬青枝那层,昨天还是碧绿树枝今天已经完全枯萎,而且不是那种正常枯萎,是种好像被吸走所有生命力瞬间门凋零干枯,它苍白如垂垂老矣人,甚至手摸叶片,叶片就化为粉尘。
如果这时候易时陆还没有看出点什来,他就是真傻。
易时陆闭上眼睛,他最不想怀疑人却是现在切证据都指向方向。他不能再被感情蒙蔽,也无法再坐视不理。
但是……还有点,最后还有点,再确认下。
听着浴室传来水声,易时陆敲敲浴室门,幸稚京在里面问句谁。
事情吗?”
幸稚京弯下眼睛,似乎在笑,但笑容很浅,只浮于表面:“怎会舍得伤害你呢。时陆,你知道,与人为善是处事原则啊,就算不和你在起,也会是个很好朋友。”
幸稚京巧妙地避开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易时陆笑下:“那太好,果然没有选错人,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什,在这点上,你千万千万、不要让失望。”
幸稚京看下手表,笑着催促他:“快点走吧,要迟到。”
易时陆真又仔细认真地看几秒,但是没有,什都没有。旧伤疤已经被新伤痕覆盖,完全找不到点影子。
易时陆按
易时陆:“……沐浴露落里面,拿下就走。”
听到他声音,幸稚京很快开门,只手把易时陆拽进来。
幸稚京压着门板笑,身上还有没冲干净泡沫:“沐浴露?”
易时陆慌乱地目光乱瞟:“就是架子上那个绿,拿下。”
幸稚京显出点失望:“真就只是拿沐浴露?不干点别?”
易时陆踩着点进教室,老师拿着点名册问他们:“来得有点迟啊,都点完名。下次早点来,你们两个叫什名字?”
易时陆和幸稚京报姓名,老师在点名册上找出他们两个人名字,在后面打勾。
易时陆坐到位置上,后知后觉:诶?好像忘记什事情?
系统:是,谢成美会恨你。
易时陆:啊啊啊啊啊啊谢成美对不起你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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