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外婆煮饺子,家子围着桌子边吃饺子边看春晚,电视里快到零点倒计时时候,易时陆忽然想到幸稚京。
他给幸稚京打个电话,对面是秒接。
“喂。”声音懒洋洋。
易时陆笑着问:“干嘛呢?”
幸稚京说:“看春晚啊还能干嘛。”
易时陆平时就乖巧,睡觉时候更显得乖巧。头发平整贴在耳朵两侧,顺毛,只要看眼,就会让人产生占有欲。
幸稚京看着他时不时抖下睫毛,心中恶与爱无限扩大。
易时陆。
不会以为还能逃掉吧。
怎会单纯成这样呢。
易时陆迟疑下,然后点点头。
幸稚京把手放在他额头上,贴得紧紧,而后担忧地说:“是有点热,你是不是发烧?给你找退烧药。”
和梦境中他手掌感觉如此相像。
易时陆连忙说:“不用,没发烧。大半夜快睡吧,明早起来再说。”
幸稚京向他伸手,易时陆连忙躲下。
模糊。
“喂,易时陆……易时陆!”
易时陆睁开眼睛,大口喘气。
哪里有雾……什都没有。
月光皎洁,幸稚京也不在床尾,就在他身边。
手机里传来电视节目主持人声音,和易时陆这边电视声音几乎重合,他笑下:“也大家子在块呐?”
幸稚京说:“对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人多,大舅二舅,表弟表妹,爸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呐,特别多人,今年都到家过年,你听。”
跟点家谱样,幸稚京几乎把家里人都念遍,电话那边传来喧嚣声音,有高谈阔论、有打牌
不会以为,还能从身边离开吧,易时陆。
系统:爱意值:50恨意值:25
易时陆:哎呀呀,他好爱。
幸稚京躺下去,靠近易时陆后背,呼吸喷洒在他耳后。
从临市回到家,生活重回正轨,大年三十和初易时陆都打算在外婆家过,和往年样。
幸稚京手顿,
尴尬地僵在半空:“你躲什,看你项链坠子跑后面去,帮你调下。”
易时陆说:“自己来吧。”
他把木雕项链拉回胸前,轻轻握着放在胸口处,像个心理安慰,告诉自己不要慌张,刚才梦也不是什噩梦,可能就是年轻气盛难免会做些有没梦。
易时陆背对着幸稚京躺下来,从这个位置,幸稚京可以看见他纤细流畅肩颈线条,和精致侧颜。
幸稚京坐起身,看着刚醒过来易时陆:“做噩梦?”
易时陆用手臂撑起身体,被子滑到他腰间,他摇摇头,想到刚才唐突梦境,面对着此时就在他身边幸稚京,耳根红得要滴出血。
幸稚京说:“就说呢,你哼哼唧唧,还在梦里叫名字,脸发红额头出汗,像是做噩梦又不像,你刚才怎?”
易时陆低下头咬住唇,脸红更厉害。
幸稚京还在追问:“是不是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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