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时陆问:“能有办法消解吗?”
大舅又是不说话,过半晌后,郑重点下头:“能。”
他站起身,在个木架子上拿出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个木雕项链,雕得东西很小,具体看不出来是什,隐约能瞧出人形态。
“把手伸出来。”他对易时陆说。
易时陆乖乖伸出手,大舅忽然笑下,下秒易时陆指尖突然阵刺痛,滴鲜血从食指指腹涌出。
大舅仿若全然看不见他这些动作,依旧和易时陆说着话:“那已经算是缠你很长是时间。”
易时陆眼中苦恼:“不知道……后来好像连身边人都会受到影响,同学……他们也变得不对劲。”
像面对心理医生咨询,易时陆股脑将憋在心口话全说出来。
直到面前茶水全喝完,大舅伸出手:“把你茶杯给。”
易时陆将茶杯递过去。
准备,来之前本来也存让懂行人看看心思,洗完澡换身干净衣服就跟着幸稚京去。
开始还以为要去什奇奇怪怪地方,谁知幸稚京只是把他带到间茶室。
大舅正坐在茶桌前品茗,见他们来,脸上堆起笑容说:“都坐。”
易时陆透过窗户口看天,月黑风高,独自品茗,好雅兴。
大舅给两人倒茶,问
大舅强硬地捏住他手,将那滴血滴入项链中。
好像有什神奇魔法样,血液很快得被木雕坠子吸收进去,表面却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大舅把坠子挂在易时陆脖子上,说:“要直戴着不许离身,它会保你不再受到困扰。”
“只要你直戴着。”
“永远,不要摘下。”!
大舅向杯底看看,脸色突然变,本来满面笑意和和气气面容瞬间带上怒意,他眉头皱成川字,语气也变得低沉:“太猖狂。”
易时陆不知发生什,就见大舅将茶杯递还回来,问他:“你看见什。”
茶渣沉在杯底,构成幅剪影样图片,仔细看下去,竟然像是两个小人人,个站在前面,个跟在身后,紧紧地跟着、紧紧地盯着,如不散冤魂、附骨之疽。
易时陆咽咽干涩喉咙,艰难地说:“这是不是代表着……真有东西在跟着。”
大舅面色凝重地点下头,似乎此事颇有些棘手。
易时陆些近况,譬如何时开始出现反常现象。
易时陆说:“从去年夏天时候好像就开始,具体时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幸稚京大舅听得认真,又接连问:“有具体受到什伤害吗?比如身体受伤、流血之类。”
易时陆想想说:“有,最近这种情况倒是变少,但之前有很多次,有从楼梯上摔下来过,有在游泳池里呛过水,还有掉进过湖里。”
坐在旁幸稚京听闻此话动作顿,用手指沾点自己杯中茶水,随意往桌子上画画,然后又烦躁地用手把他们全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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