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图尔低吼道，“是来问……”
图尔发现自己很难说出话来。他似乎听见
第
利爪在嘲笑他。
你对
就做到。第利爪似乎在说。你来找
时候，弥合比这更大鸿沟。
外交。图尔生来就不具备技能。
“说明很好，对吧？”
“这……很反常。”医生看看图尔，“是很好，没错。他应该会完全康复。”他回到显示屏前，依然皱着眉头，“你真是太幸运。”
“总是自由战斗。”图尔说，“这是天性。”
“你在这儿做什
？”他们扶着图尔下医疗床，内勒问道。“上次见到你时候，你根本不想接触人类。”
还是不想接触人类。图尔差点儿脱口而出，但随后他想起与第利爪对话梦境。外交。对他设计中并不包括适应性。对于人类而言，外交是必备，而他则是为战争而生。
想象下，如果们从未接受过电击棒和骨坑训练，们会变成什样子。想象下，们会变得怎样。”
“加入，们也许会知道。”
第利爪伤心地看着他。“人类永远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由于图尔知道这是个梦，也知道第利爪已经死，所以他知道他曾经这个敌人说得没错。
图尔醒来时已经在医疗设施里。他听到生命支持设备声音，闻到消毒剂气味。名医生站在旁，通过机器观察着他生命体征。图尔也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生命体征——他能感觉到心脏在跳动，富氧血在顺畅地流动着。毒素已经溶解。
内勒和妮塔坐在附近。
“是来找你们帮忙。”
战争就是另种途径外交。
这是句古老名言。他和他群队夷平城市、结对手之后，总喜欢引用这句话。然而，他和他群队从未反向思考过这句话。
外交是另种途径战争。
内勒和妮塔关切地看着他。
“来找你们……”图尔开口，但发现自己说不完整句话。
“从骨坑里杀出来。”图尔说，“战斗。”
“图尔？”内勒和妮塔立刻走到他身边。图尔检查下自己四肢，很高兴他身体又听话起来。他慢慢地坐起来。名医生走过来检查他，用手电筒照照他那只完好眼睛，皱起眉头。他拿起根针头，征求图尔同意。图尔点头许可后，医生抽取小部分血样，把它带到面布满诊断机器墙壁前。
图尔再次检查下自己四肢。只手握拳，而后伸伸手指。有些僵硬，但他似乎已经康复。总是自由战斗。
“怎样？”妮塔看向医生，“他怎样？”
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显示屏。“他看起来好得差不多，已经看不到任何神经毒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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