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亚从没见过这个半兽人如此颓废
样子。他异样并不在于他滴血伤口、烧焦肉、熔化毛皮或是封住他
只眼睛疮疤，而在于他低垂耳朵和塌陷肩膀。
“你可以加入另个群体，去另个地方。”玛丽亚终于说道，“
们可以帮你找到个地方，个梅西耶不会去地方。”
图尔笑
笑。“不行。神无处不在，而且他们是无法打败。必须躲起来。得找个人少、强化人更少地方。他们之所以让继续存活，是因为他们以为找不到。之前太得意忘形。必须彻底消失，再也不引起他们注意。这是唯方法。”
“加入们船队怎
样？”玛丽亚问道。
阿尔玛迪船长倒吸口凉气。玛丽亚接着说道：“们可以掩护你。你可以说你是——”她犹豫下——“你可以说你是们人，那样你就不会引起注意。你不过是艘船雇用强化人罢，不会有人注意到你。”
“梅西耶？”阿尔玛迪几乎在尖叫，“那个公司不就是——”
“主人？”图尔阴郁地看向阿尔玛迪。
奥乔吹声口哨。“好，那这些火力就解释得通。”
“你就不能招惹弱点儿对手吗？”范问道。
“回去干活，范。”玛丽亚说。但这个男孩并没有理睬她，而是就地蹲下，好像他就属于这里似。
会让他逃脱。可能把他全吃。”
“命运女神哪。”阿尔玛迪摇摇头。
“人类头骨，就像薄木片样脆——”
“好，”玛丽亚打断他，“们知道。你吃掉你将军。”
“以为强化人总是忠于他们……他们……”奥乔拿不准那是什。
“与船员相关决定由来做，”阿尔玛迪反对道，“们说好。负责船，你负责生意。们说好对船有绝对控制权。”
“那就说他是货物好，”玛丽亚很坚持，“决定运什货，这也是说好。”
“这位船长担心是很合
“们又不能选择自己神，”图尔说，“是梅西耶创造。”
“也是他们烧焦你。”范说道。
“看起来是这样。控制淹没之城，就是把自己置于人类之上……”图尔喃喃自语着，看起来很幽怨。
玛丽亚注意到他表情变化。对于曾经居住在淹没之城里然后又陷入战争人来说，那里是地狱，但对于图尔来说，那是他理想家园。像他这样生物本就属于那里。
图尔盯着自己巨大爪子，做着屈伸，心事重重。“又只剩个。”
“主子？”图尔接话道。
“主人。”阿尔玛迪坚定地说，怒目圆睁，“你应该忠于你主人，所有强化人都誓死效忠自己主人。”
图尔笑。“相信将军也很惊讶。”
“可是，为追杀个叛逃士兵，这也太麻烦吧！”奥乔说。
“确实。”图尔皱起眉头，“以为梅西耶已经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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