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甚至不能票决吗？”
奥乔意味深长地看向玛丽亚。阿尔玛迪气得不行。图尔则用嘲讽
表情审视着全体船员，好像在故意挑衅大家。
玛丽亚意识到：他在试探们，他在测试哪些人会威胁到他。
他几乎没有意识和行动能力，但仍在评估局势，识别敌人。玛丽亚怒视着图尔，试图让他看懂她警告。她最不想看到就是船员之间再起风波。图尔也看向她，很平静，完全没有道歉意思。
这是他本性。
“这样
艘在开阔水域中孤零零船？这样晴朗天？”图尔点
点头，“很容易就命中们。”他话引起更多船员愤怒低语，但他似乎并不关心。
范就没有那
含蓄。“命运女神哪，可别！”他摇头说道，“就知道们该把你扔到海里。”
“闭嘴，范。”玛丽亚提高声音，怒视着其他船员，“任何人都不许把谁扔到海里。”
“但是们在坐以待毙！”范说，“你们都听到他说。”
船员们时而害怕地看向天空，时而怒视着图尔。玛丽亚也不禁扫眼天空。曾经明亮而充满希望广阔蓝天，突然让人感到死亡。
强光，“你在看什？”
“在寻找神。”图尔说道。
“你神？”范眯着眼看向天空，“天上没有神啊。”
“你在天上找不到你神吗？”图尔问道。
“不信那些。”范耸耸肩，“觉得没什用。”
他救你。她提醒自己。没有人能够或愿意帮助你时候，是他帮你。
“他们不可能——”玛丽亚清清嗓子，“他们不可能觉得你还活着吧。是说，们都目睹那些袭击。宫殿都化成灰。们都以为你也死。他们不可能还在找你。”
“谁知道神在想什呢？”
某种程度上，他肯定也感受到她担忧，因为他耳朵动
“好吧，”阿尔玛迪船长闷闷地说，“从没想过会这讨厌晴天。”
图尔笑。“晴天阴天倒没什不同，船长。如果神想杀，他们不管怎样都会降下火焰。”
不满低声抱怨越来越多。士兵和水手们终于团结次：
“们该怎对抗导弹？”
“们真要让那个东西留在船上吗？”
图尔没有回应。玛丽亚注意到他那只完好眼睛上覆片灰色薄膜，显然是为遮挡强烈阳光。
范又去拨弄图尔烧焦皮肤。“无论如何，天上也没有神住着啊，”他说道，“甚至深水基督徒也不再相信这个。”
“但神就住在天上，这是肯定。”图尔说道，“如果让他们不悦，他们就会向降下火焰。”
水手和小战士之中传来阵惊呼，每个人都抬头看着天空。奥乔发现玛丽亚看他，便微微动动脑袋，示意她看阿尔玛迪。船长表情由警惕迅速转变为愤怒。
玛丽亚蹲在图尔旁边，压低声音。“你是说烧毁淹没之城人可能也会来这里攻击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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