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还是孩子。
淹没之城
军阀们
直都很重视年轻人可塑性。孩子们天生忠厚，很容易就能让他们习惯于为个明确目标努力。所有淹没之城士兵都是在他们年轻时被招募，很早就被洗脑
，被灌输意识形态和绝对真理。他们无须辨识细微差别，也无须产生自己见解。他们只知道对与错、叛徒和爱国者、善与恶、入侵者和原住民、荣誉与忠诚。
还有正义感。
图尔对男孩深情地笑笑。“直都是。”
周围，图尔指挥人员中，年轻人都停下手中事情，包括正在进行中任务。他们都在倾听，都认为会有新轮,bao力，却都只听到和平。
和平。在淹没之城。
图尔深深地吸口气，品味着这刻，然后停下来，皱着眉头。奇怪是，他部队散发不是胜利气息，而是恐惧气息。
图尔仔细地端详着斯塔布。“怎
回事，士兵？”
东西伤害。“看来他唯真神最喜欢亵渎。”
即使是现在，图尔也认为他能从这位死去将军眼中看到丝否认——萨克斯被迫与被设计得比自认为得到保佑可怜人类军阀更迅速、更聪明、更坚韧生物战斗，认为这很不公平。
单纯萨克斯并不理解，图尔被不断优化，极能适应杀戮生态系统。图尔神对现代战争兴趣远远超过这个伤心人对神膜拜。这就是竞争和进化之道。眨眼间，个物种取代另个物种：个进化，另个灭绝。
即便是将军，也并不定解进化概念。
有些物种注定会被淘汰。
男孩犹豫。“将军，现在该干什？”
图尔眨眨眼睛。
现在该干什？
在那瞬间，图尔发现问题。看看他这些指挥人员，他们都是最优秀、最敏锐、最精良属下，这无可厚非，从他们表情和气味就能判断出来。斯塔布，个勇敢人，即使腿被摧毁也照样战斗；萨沙是拳头里那个铁手套，甚至连最冷峻新兵都被他吓坏；阿礼欧非常擅长国际象棋，因此图尔将他招入中央司令部；莫格和莫特这对金发双胞胎是闪电利爪负责人，勇敢无畏，有在炮火下即兴发挥天赋。
这些年轻人足够聪明，知道谋定冒险和鲁莽之间区别，但他们都未满二十岁。有些人脸上还没开始冒胡子。阿礼欧甚至都不到十二岁……
沉重轰隆声震天动地，是图尔999弹发出来。宫殿地基都在颤抖着。
整个城市安静下来。
直安静着。
斯塔布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图尔。图尔抽动着耳朵倾听，却什也没有听到。没有枪声，也没有迫击炮发射声。图尔竭力运用着他感官。风,bao带来种强烈期待感，仿佛在等待,bao力恢复，然而现在，淹没之城归于沉寂。
“结束。”斯塔布充满敬畏地低声说道。然后他提高嗓音说：“淹没之城是您，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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