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大爷笑着,“不过身体不舒服在拉肚子,时半会出不来,还是打电话让在门口找备用钥匙来开门……其他不说,这人懒是真懒啊,就算手受伤,把快递放门口,他就算不用手,也能用脚踢进去吧,非要拿钥匙送到客厅……”
“没见过这种人!”师幼青很配合地摇头,又戳戳薄槐,“不知道还以为那快递几百斤呢。对吧?”
薄槐颔首,和他唱起双簧:“手受伤,又不是断。”
那大爷倒是咳嗽声,有些尴尬道:“不过那快递确实挺重,刚开始以为是不要废冰箱,后来才发现是新冰箱……上百斤肯定有,当时还是用推车推过来。”
“啊?新冰箱?您当时都没打开看看吗?”
放楼道,隔天就带走。”
“就怕急忙忙弄错……”
“这……确实,昨天那人就把好好快递当成废品给,大清早打电话催把那箱快递给他送回去,当时让他自己去楼道找,嘿!他非说手受伤,那箱东西重,搬不……想着就住楼下,去给他把那箱快递搬回去……”
师幼青听,紧接着便问:“那时候您知道有人出事吗?”
“把快递给他送回去才知道,”那大爷叹气,“之后警察就开始来问……那大姐平时也乐呵呵,没想到啊。”
“就打开上面看眼,确定是冰箱就没管,东西都是那人收拾好。本来想第二天再去他家收,他非说东西没地方放,让拉走暂时放楼道,第二天再带走。再说公寓廊道都有监控,写上纸条,肯定不会有人拿回自己家,也就抽时间过去……”那大爷似乎想到什,又补充句,“你以后要是在楼道放东西,最好也贴上纸条,前不久听说先前有人放在楼道几盆花不见,虽然有监控,但毕竟也不是什值钱,而且很可能被人当成扔不要东西……但就算不值钱,丢也不舒服,查监控又麻烦……”
师幼青:“谁家花啊,今天丢吗?”
“就楼上那个霍总……他家里养很多绿植,家里阳台好像要重新规划,前几天就搬出几盆暂时放在外面,三楼四楼都放好几盆,今天回来就发现丢。”
师幼青哦声,和薄槐对视眼,走。
回屋,便给封彬、郝
师幼青:“不过这人大清早可真能折腾……看是借口吧,就非要你把快递送回去。”
“也不定,”大爷道,“昨天晚上在他家搬东西时,他人也还好,帮起把衣柜之类运出去,就是后来不小心把手弄出血,直在卧室清理伤口,应该伤得挺重,搬最后件时,他都在卧室没出去,门还是给他关……伤成那样,可能确实没法搬东西吧。”
闻言,师幼青抿唇。
人当时真在卧室吗?
师幼青副不信口吻:“看那家伙就是不尊老,爱使唤人……那您今早把快递送回去,他不会还在卧室疗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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