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处水淋淋,有点喘不过气来,恨得牙根痒痒。不光在梦里,她平时跟说话口气,就是副有靠山撑腰架势,使直胸闷,喘不上气。有天夜里,破天荒地,梦见她也对投怀送抱,她臂膀很有力,不像以为细弱瘦小。她虽然不需要放学和寒暑假时候种地,但她每天跑步,所以也相当健壮。她虽然也在农村生活,可是衣着举止都还是城里做派。举手,投足,把村里许多人迷得七荤八素。晕晕乎乎地去抓她手,她竟然没有躲避,盯着她眼睛。她眼睛很温柔,带着浅浅笑意,完全没有受到冒犯意思,并且,她还主动把自己衣服掀开让看。说实话,她真非常漂亮,皮肤白得透亮。她问她漂亮不漂亮,说漂亮。她问愿意不愿意跟她好,说愿意。她问听不听她话,说听。她问喜欢她超过钱大顺妈妈没?说你就是天上仙女,世上切女人都不应该与你相提并论。那天晚上,非常激动,也非常感动。原来这切都是场误会。误会她为人,也低估自己魅力。原来在她心里,也有席之地,她允许对她做任何事情,但以后要对她好点儿……这算什条件,这还用说吗!
梦里甜蜜使大早精神大振。喝碗稀饭,迫不及待地冲向办公室。说真,有改变命运信心。想好,如果她发话,就跟大顺妈离婚,和她生活在起。不是三心二意人。可是,进门,接触到她眼神,她看眼光,傻子也能发现,仍然充满鄙视和戒备,早上才生出来自信瞬间分崩离析,化为乌有。情绪整天都很低落,上课也打不起精神,可是,在梦里,她心情总是很好,给笑脸,会问:吃过吗?她摸脸,说真舒服。她说愿意为效劳……她胸脯贴着胸脯,她大腿压着大腿,阵颤抖,如同在云朵上荡漾……知道喜欢画画,她还脱光衣服让画。有时整夜在纸上画她脸部线条、腰部线条。实不相瞒,对画画产生浓厚兴趣就是在和她起梦里。可是白天,她板着脸,处处与为敌。这样白昼黑夜反差,真令人心力交瘁。情绪大起大落,在恨她与原谅她之间左右摇摆。教书第四年,开始整夜整夜失眠、幻听,最严重次是栽倒在讲堂上,送到医院后半个身子不能活动,不得不请年病假。如你们所知,请病假是分钱工资都没有。在休假时候,没有个人来慰问,只有另个民办老师代表学校送来过两斤肉和袋米,还是在严重抗议之后。
年后,又回到学校,可是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她居然已经当校长,虽然们学校总共才七个老师,可让个三十二三岁女性当校长,也真是前闻未闻——当然,这都是三十多年前,不像现在,男女平等,城市、农村人人平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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