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3 / 3）

记录，没有人提起，没有人记得这些电话，真不知道，他说调查下，结果再打去时候，他又完全不记得这些事……像鬼撞墙似。

钱老师才学会玩抖音不久，他试着把自己落难信息发到抖音上，“艾特”他喜欢几位学者和明星，但是没有个人转发，观看数为零。孙老善后来又清醒点儿，他提议把四个人照片放到网上去，他们特意在屋后发霉墙边上拍几张照片，每个人都看上去惨兮兮，可是仍然没有人给予关注，点儿动静都没有，就像把四块大石头投进水里，没有溅起丁点水花。到第二天，钱老师发现原来是手机欠费，没有发布成功。阵抱怨。换孙老善手机，折腾半天联上网之后，仍然没有任何人关注。他们感到灰心，明白件事：结果无论如何也是样，这个世界对他们四个石头样老人不会有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