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府派使者催促天帝让位事,他已经从甚内那里得知。
“久藏怎还不来?”
贝太鼓役瞥眼酒席上倒扣酒盏和没人动过饭菜,问道。
久藏也被邀请前来赴宴,但离约好时间已经过快半个时辰,久藏还是没有现身。区区个机巧师竟敢让贝太鼓役空等,实在有些不像话。不过,久藏也确像是那种不会在意这些人情世故人。
久藏和甚内样,都在帮贝太鼓役做事。然而,久藏和贝太鼓役之间主从关系并非
公府密探办事本不必心慈手软。但若要拷打这样个尚未成年女孩,甚内果然还是于心不忍。
“去天府要走上好几日,你在路上仔细掂量吧。丑话说在先,你现在已经无路可走,逃回宫中或者老家什就别想。”
“们要去天府?”
女孩睁圆眼睛问。
四
甚内故意含糊其辞道。
秘密必须由女孩亲口说出才有价值。
女孩凝视着甚内,陷入沉思。她大概是在揣测自己为何会被带到这里,以及甚内究竟是什人。
“你刚才马上就要被杀。”甚内看着女孩眼睛说,“据所查,过去也有几名帐内女侍惨遭暗杀。若只是犯小错,想必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女孩没有说话,似乎是有意要隐瞒什。
胸前叠好,又两手环过女孩腰间帮她系上腰带。这过程中女孩表情极其自然,仿佛把甚内当作她仆人,这让甚内感觉有些不自在。
“下面穿什?”
女孩拼命把小袖下摆向下拽,似乎觉得露出膝盖是件很羞耻事。
“不穿。”
甚内冷冷答道。
“那个叫春日女孩好对付吗?”
“比预想中顺从许多,会乖乖听们话。”甚内边为贝太鼓役芳贺羽生守倒酒,边说道,“不过,她还没有说出们最想要答案……”
贝太鼓役听罢轻轻点点头。
他长着张螃蟹般方而扁平脸,眉心处颗黑痣高高鼓起,让他看起来像是尊大佛。与巨大脸盘相比,他眼睛显得极小,仿佛只有两粒黑眼珠挤在脸中央。不相识人见到他,或许会觉得这副面相和蔼可亲。
“现在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阻止天帝让位。地位尚未稳固,此时若皇族势力被幕府收为己用,就没有翻身余地!”
“也罢。不想说话,就只好逼你说出来。”
甚内威胁让女孩面露惶恐。
“……你到底是谁?”
女孩抬眼看着甚内问。
“无可奉告。不过只要你说真话,可以担保你性命无忧。向来不喜欢动粗。”
宫中女侍下身通常会穿绯袴。她们这些官宦人家子女,恐怕从没见过穿不起下衣庶民。
“听说你犯错,被撤去帐内女侍职务,你可知这是何缘故?”
女孩正扭扭捏捏地摩挲着大腿,听到甚内话后,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缘故?”
“比方说,发现天帝重大秘密——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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