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从竹板坐凳缝隙间流下,淌过澡堂倾斜地面,最终汇入房间中央
她只叫天德来为她搓过次背。
手碰到她身上时那种奇妙触感,让天德至今难以忘怀。天德不知异样感从何而来,但可以肯定是,他从小到大给无数男女老少搓过背,只有她身体不同寻常。
自那之后,女子每每进店,天德都盼着她叫自己搓背。然而,她却只是用眼神对天德示以问候,或是对他微笑下,再也没有让他帮忙搓背。
女子走进女性专用泡澡间,这时,洗浴间另头传来声呼唤:“天德,这边!”
“来。”
那个女子又来。
天德睁大眼睛看着她。
只见她解开腰带,红色小袖顺着肩头轻轻滑下,更衣处和洗浴间男人们顿时骚动起来。
她肤色雪白,身材瘦削,胸部并不是十分丰满。然而,她那娇艳欲滴双唇,以及时而清纯时而成熟魅惑姿态,都让人忍不住想要盯着去看。
像是察觉有人盯着自己,女子回过头看向天德。
这个下等……”
说到这儿,货商发觉自己说错话,紧张地观察着天德脸色。天德不以为意地把画还给他,走向澡堂后方生火去。
“喂,你别生气啊!”
货商喊声从背后传来。
说到葵屋戈尹斋,平时不问世事天德也略有耳闻。
天德走动时候,背上长须鲸也会跟着扭动身体,仿佛有生命。穿行于水雾中时,它就像是在晨霭倾洒海洋里遨游。
天德全身上下只围着条头巾和块兜裆布,他刚开始搓背,身前这个名叫阿富半老妇女便娇媚地问道:“初午日那天,你可是要去参加莲根稻荷神社劝进相扑?”
阿富故意将身体向后靠,依偎在天德身上。
她戏谑地笑着,握住天德手,移向自己丰盈胸脯。
对于这类调戏,天德早就见怪不怪。他若无其事地抽出手,从旁边水桶里舀起热水,从阿富肩上浇下。
她双眸像彩色玻璃般通透无瑕,诱人红唇对着天德扬起抹绝美笑。
“天德,手别停啊!”
天德正在给位上年纪熟客搓背,被这说,他慌忙继续用米糠袋10在客人身上揉搓起来。
搓背同时,天德又次抬头看向更衣处,女子身影已经不见。
他用目光苦苦搜寻,终于在水雾弥漫洗浴间找到她。她正用澡堂提供修毛石打理着阴毛11。天德不知道她名字和来历,只知道她是个不时会来光顾澡堂客人。
他是位善画美人画师,虽说也会画些春意较浓作品,但从不画那种露骨男女交欢图。因此,他在女人之间也广受追捧。
天德曾在相扑比赛准备间里,看到过其他力士痴笑着围观戈尹斋画作。
戈尹斋画里有种说不出魅力,就连从小见惯女人裸体天德,看那些画也会脸红。
而现在,戈尹斋突然画起天德,这让天德很是讶异。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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