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些形象描写和想象夸张手法,但其主旨在歌颂曹操统北方丰功伟绩,这是没有疑义。
接着陆机又说:
伊君王之赫奕,实终古之所难。威先天而盖世,力荡海而拔山。厄奚险而弗济,敌何强而不残。每因祸以禔福,亦践危而必安。
说曹操所建立显赫功业,自古以来谁也难以与之相比;其威势是先于天下而盖于当世,其力气能够摇动大海掀动大山;无论困厄多险恶都能平安通过,无论敌人多强大都能将其毁灭;常因祸患而得到安福,步入艰危必定转危为安。陆机在这里继续歌颂曹操功业,并对其杰出政治、军事才能作赞美。仍不免有想象夸大之辞,同史论家之力求质朴谨严不同。但大抵仍有相当历史事实作为依据,不是毫无根由无稽之谈。
《吊魏武帝文》除认为像曹操这样英雄世人物在临终时不应当只是那样儿女情长之外,对曹操功业歌颂可以说是不遗余力。但只颂其功而不抑其过,显然也不是种科学方法。或许这是为吊文体例所限,不便苛责陆机。好在陆机自己在另篇文章中弥补这缺憾。他在《辩亡论下》中说:
曹氏虽功济诸华,虐也深矣,其民怨矣。
说曹操所建立功业虽有益于中原地区,但其,bao虐也是很厉害,老百姓对此是很怨恨。从“其民怨矣”句看,“虐”不仅仅是轻害士人问题,更多是指曹操对人民屠戮、压榨和剥削。这样来揭露曹操“过”,可以说是很深刻。将陆机全部言论结合起来看,可以说他还是比较全面地评论曹操。
到唐代,唐太宗在《祭魏太祖文》中,也对曹操作比较全面评论。文中说:“帝以雄武之姿,当艰难之运,栋梁之任同乎曩时,匡正之功异乎往代。”认为曹操在艰难时刻担当起栋梁之任,建立匡正之功,其所担当栋梁之任同前代伊尹和霍光没有区别,而所建立匡正之功却与伊尹、霍光不同,意思是曹操所建立功勋超过伊尹和霍光。但接下来唐太宗对曹操也有很厉害贬抑:“观沉溺而不拯,视颠覆而不持。乖徇国之情,有无君之迹。”说曹操对东汉王朝沉溺、颠覆不拯救不维持,没有为国献身感情,却有无视君上表现。应当说,曹操对献帝所抱态度确实如此,但唐太宗显然是从维护自己统治地位立场来看待这个问题,以古鉴今,他当然不愿在唐朝有像曹操这样“有无君之迹”人出现,因此对曹操这表现不能不加以贬抑。总来看,唐太宗对曹操评价不算高,这可能影响有唐代对曹操评价。在唐代,诸葛亮和刘备声望远在曹操之上,曹操在很多情况下被人们遗忘,要就是评价不高,甚至被目为祸首和篡盗,刘知几在《史通·探赜篇》中说曹操“贼杀母后,幽迫主上,罪百田常,祸千王莽”,元稹在《董逃行》中说“刘虞不敢作天子,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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