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纰漏,最终失去曹操信任,在争夺继承权斗争中败下阵来。曹丕即位后,曹植日子就不好过,不仅在政治上备受虐待排挤,生活上也直处于种不安定状态,甚至还尝到过“衣食不继”苦头。不仅如此,曹植还多次面临性命之虞。除前面已经提到过黄初二年(221)次外,黄初六年(225)曹植还曾遭东郡太守王机、防辅吏仓辑等人诬陷,曹丕借机将他迁到邺城禁锢起来,并让朝中百僚典议,企图给他加上“三千之首戾”罪名。大约又是卞太后从中斡旋,曹植才逃脱“大辟”惩处,被诏还鄄城。此外,据前引《世说新语·尤悔》,曹丕在毒杀曹彰后是还想毒杀曹植。又《世说新语·文学》载:
文帝尝令东阿王七步中作诗,不成者行大法。应声便为诗曰:“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帝深有惭色。
这就是有名“七步成诗”故事,不定可信,但至少说明曹丕不止次萌生过杀害曹植企图。大概方面由于卞太后阻挠,另方面曹植毕竟只是介书生,已成曹丕“圈牢之养物”,对其政权已构不成实质性威胁,这种企图最终才未变成现实。
曹睿即位后,曹植所遭受政治迫害有所减轻,物质生活待遇也有所改善,因而萌生在政治上抬头想法,再上表求试,希望曹睿给他从政机会,并对具体政事发表些意见。但曹睿对曹植也抱有很深成见,对其上表仅“优文答报”而已,实际上是完全拒绝曹植请求和建议。曹植最后是完全绝望,终于在“汲汲无欢”中发病死去。
曹植生,虽曾力图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并确实对某些政事发表过卓见,但总说来在这方面谈不上有什建树。他真正成功是在文学方面,是个在创作上集建安文学之大成、将建安文学推向最高峰人物,历来被视为“建安之杰”。其散文中书、表颇为可读,表被刘勰誉为“独冠群才”(文心雕龙·章表),《与杨德祖书》《求自试表》《求通亲亲表》都是散文史上名作。辞赋也很有成绩,留存到现在作品还有40余篇,其中不仅有《洛神赋》《慰子赋》《愍志赋》这类感伤身世、直抒胸情之作,还有《鹞雀赋》《蝙蝠赋》等全用比拟、类似寓言作品,别开生面,对后世很有影响。其诗歌创作成就尤为突出,不仅内容丰富,题材广泛,述志、抒怀、叙事、写景、咏物、咏史、游仙、赠别、从军、边塞无所不有,而且形式多样,各体皆优,按胡应麟说法是:“建安中,三、四、五、六、七言、乐府、文、赋俱工者,独陈思耳。”(《诗薮》外编卷)内容前期多抒发其政治理想和抱负,后期多反映其不幸遭际和理想受到压抑怨愤。形式则以五言为主,是建安时期运用五言形式最为熟练作家。同时十分讲究艺术表现,讲究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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