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援军会齐后,徐晃决定趁关羽举棋不定时机发起攻击。关羽军分别屯驻围头和四冢。关羽见四冢将被攻破,于是亲自带着步骑五千出战。据说关羽同徐晃过去曾有过段交情,因此在阵前见,便远远地站着叙起旧来,却都不提双方交战事情。聊会,徐晃突然下马宣布:“谁能砍下关云长头,赏金千斤!”
关羽大惊,对徐晃说:“大哥,你这说是什话?”
徐晃回答:“这是国家事情!”
曹军于是猛攻上去,关羽抵挡不庄,往后败退。关羽营寨设有十重鹿角,十分牢固,徐晃率军追击,尾随关羽败军冲入敌营,大败敌军,并杀死投降关羽南乡太守傅方、荆州刺史胡修等人。关羽损失惨重,只得撤樊城之围。
捷报传到摩陂,曹操大为高兴,立即下令嘉奖:
对自己后方发起袭击。考虑来考虑去,决定还是继续包围樊城,等待江陵方面确切消息。
三大败关羽
曹操布置完毕,即从洛阳动身,打算亲自南救曹仁。群臣催促曹操速行,担心去迟樊城失守。只有侍中桓阶持不同意见。他问曹操:“大王认为曹仁他们能不能相机处置好事情?”
曹操不假思索地回答:“能。”
桓阶又问:“大王是担心曹仁他们不肯努力作战吧?”
贼围堑鹿角十重,将军致战全胜,遂陷贼围,多斩首虏。吾用兵三十余年,及所闻古之善用兵者,未有长驱径入敌围者也。且樊、襄阳之在围,过于莒、即墨,将军之功,逾孙武、穰苴。
莒和即墨都是春秋时齐国城邑,在今山东莒县,在今山东平度市东南。燕国乐毅攻齐,连下七十余城,齐将田单率众坚守莒和即墨,始终未被攻下,后据以反攻,收复齐国全部失地。孙武和穰苴则是春秋时两位著名军事家。孙武被吴王用为将军,先后打败楚、齐、晋等国,使吴称霸于诸侯。穰苴又叫司马穰苴,为齐将,先后打败过燕、晋军。曹操不仅把樊城、襄阳之围同莒和即墨之围等量齐观,把徐晃同孙武、穰苴相提并论,而且说与之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用明显夸饰口吻,高度评价徐晃战功,表达自己大喜过望心情。
孙权偷袭荆州计划也在顺利地进行着。孙权亲自率军西上,派吕蒙为前部。吕蒙到寻阳后,把战船全部伪装成商船,舱中隐藏精兵,摇橹人换上白衣服,扮作商人模样,昼夜兼行,直趋南郡。
“不。”曹操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为什要亲自带兵前往呢?”
“担心敌人众多,徐晃等人难以对付。”
桓阶侃侃而谈:“现在曹仁他们虽身处重围而能够死守下来,是因为大王掌握重兵在远处支援他们。身处万死之地,必有死争之心;内怀死争之心,外有强兵相救,何必担心他们会失守而非得亲自前去不可呢?”
曹操觉得桓阶说得有理,于是在到达摩陂后停留下来。同时,先后派遣殷署、朱盖等十二营前去支援徐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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