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组织兵力日夜攻打城池,袁谭感到越来越难以招架。郭图建议说:“现在将军地盘狭小,兵力不足,粮草匮乏,显甫(袁尚字)前来攻打,时间长恐怕难以抵挡。看不如把曹公请来对付显甫。曹
方在城外展开激战,袁军节节败退。曹操想乘势将袁军包围起来,袁谭、袁尚见势不妙,只得放弃黎阳,连夜率部逃回邺城去。
黎阳是冀州重要门户,曹操占据黎阳后,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从而获得很大战略优势,为他进步扫平袁氏势力提供便利。
二挥师北还
曹操占据黎阳后,乘胜对袁谭、袁尚展开追击。四月间追到邺城,见郊外麦子已熟,便下令抢收,充作军粮,同时派兵攻下阴安等县城。诸将想要乘胜把邺城拿下来,郭嘉不同意,说:“袁绍很喜欢他这两个儿子,不知道让谁嗣位好。这两人各有党羽,互相争斗,不用多久就会分道扬镳。如果们逼得紧,他们就会联合起来,共同对付们;反之,他们之间就会发生火并。们不如南向荆州,做出要去攻打刘表样子,以等待两人关系发生变化。到时再来收拾他们,平定河北就很容易。”
这是个充分利用敌人内部矛盾以坐收渔人之利建议。曹军自上年九月进兵黎阳以来,大半年时间过去,士卒大都感到疲劳,进行适当调整也是必要。刘表这时已经稳定长沙、零陵和桂阳三郡局势,解除后顾之忧,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中原局势变化,如果这时挥师南下,也可对刘表产生定威慑作用,使他不敢贸然对北用兵。曹操经过权衡,爽快地接受郭嘉建议,留下贾信驻守黎阳,自己于五月间回到许都。接着,于八月间动身南征,进抵西平。
果然不出郭嘉所料,曹军刚南撤,袁谭、袁尚就发生摩擦。袁谭向袁尚提出要求说:“部队铠甲不好,因此上次被曹操打败。现在曹军退走,你给更换下铠甲,可以乘曹操还没有渡过黄河机会,出兵掩袭,准保可以把他打败。这个机会可千万不能失去啊!”
袁尚对袁谭用意感到怀疑,对他要求也就不予理睬,既不给他增兵,也不给他更换铠甲。袁谭大怒,在郭图、辛评唆使下,立即领兵攻打袁尚,双方在邺城外展开激战。袁谭不敌,带着人马退到南皮。
别驾王修从青州赶来,劝袁谭不要听信谗言,断兄弟之间“左右手”关系,要他同袁尚重新和好,认为这样就可以无往而不胜,袁谭不听。
不久,袁尚又率军前来攻打袁谭,袁谭仍不敌,从南皮逃到平原。袁尚穷追不舍,率兵赶到平原,将城池团团围住。
刘表见二袁争斗不已,担心曹操从中渔利,最终威胁到自己利益,便分别给袁谭和袁尚写信,劝他们不要“忘先人之仇,弃亲戚之好,而为万世之戒,遗同盟之耻”,要他们合力对付曹操,等事定之后再来理论是非曲直。但二袁谁也听不进刘表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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