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早说?骂句,紧接着,就听四面八方哧哧地笑起来。
原来,没个睡着。
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原来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出洋相呢。真是窝火。
睡吧睡吧,明早说不定几点起呢
来到楼,打开窗子,爬上窗台跳到外面,抓起纸板进入那条小道,反身又把纸板放回原处,分着藤蔓来到院墙下。借着月光,果然摸到墙面上凹进去几块蹬踩处。在草丛里摸索会儿,找出那根必然存在光滑棍子,吸口气,撑着棍子踩着凹处爬上去。
墙头上又宽又平,简直就是为越狱而建。松口气,墙外黑咕隆咚,但不像是很复杂样子。把两条腿伸下去,转身右手扒好墙,想,咚声,就拥有自由自在夜晚。
13!你是第13个,看见你脸,赶紧下来吧,登记好班级和姓名——
就在胳膊努着劲,要往下跳时,树下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来。接着,束手电筒光笼住头脸。
嗬,迷彩服,新来就这大胆儿!
跑步十圈,原地队列小时。
但入夜,又为这时没道歉后悔,想要是拍拍他肩膀,跟他说声“哥们儿,都是不好,对不起”能怎样呢,事情不就好起来吗?为什不说话呢,脸,有那值钱吗?再说,伤害别人,不做补救,就是有脸吗?
管他呢。最后又想。
喵呜喵呜,那两只猫又在叫。
拉开窗帘,看到高矮两个保安又在喂它们。两个保安蹲在路边,白吕布和黑貂蝉跳到他们肩上,高个子保安站起来,伸展开双臂让吕布从左爬到右,又从右爬到左,还扭几下舞步。
千钧发之际,吊在墙上转个身,左手把扒住墙,“嗨”声又返回到墙上,看也不看跳下去,连滚带爬钻进窗子,口气爬上四楼,钻进宿舍关上门,听外面并没什动静,这才爬上床去重新躺下。
太下作,心想,钓鱼执法啊,这技校,比中学水深多。
嘿——听到对头“嘿”声,原来马纯也醒着,他掉过头,小心翼翼趴在方被边以防把被子弄歪,低声说,你是不是看到楼那条小道儿?
问他,你也看见?
马纯“嘿”声,说,不止,都看见,都知道是陷阱。
他们压低笑声那惬意,让心里很不舒服。
他妈,掐死你们,再让你们这得意。
心里骂句,放下窗帘,退回蚊帐里。但睡不着,天训练让浑身酸疼,本来洗漱时冲下凉,但现在头脸又被汗水浸透。
瞪会儿屋顶,心里有主意。摸摸穿戴齐整迷彩服,戴正帽子溜下床,站在下铺整理好床上本来没敢打开方被和床单,穿好鞋,偷偷溜出宿舍。
早就注意到,楼朝北,有扇窗户对着院墙里面藤蔓上扔只踩扁纸板箱,作为同道中人,眼就知晓其中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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