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叔看不起?最看不起人是你,而不是别人。你直在否认人生!”
妈妈近乎喊叫地说。停车场对面人们边小声地议论边看着们。妈妈整理下头发,加大步伐离开停车场。深蓝色韩服裙子被风吹起,里面白色衬裙露出来。静静地看着妈妈背影,直到她消失在大楼后面。
在公共场所对丈夫或子女发脾气女人、在公交车上抽抽搭搭哭泣女人、在路上对着电话发泄愤怒女人,妈妈说她们不知羞耻,还说做这种不入流低级事情是拉低自己价值行为。可现在妈妈让看到她生都想逃避样子。她指责烙进心里,但看到她“不知羞耻”地发泄自己愤怒样子,体会到种解放感。
结婚典礼过后妈妈就没有联系过。不时想起那天对妈妈说过话,还有在那个黑暗房间里记起伤心往事。那时,以为是为伤害妈妈才恶意编造些谎话,可是过段时间回过头再看,觉得那些想让妈妈伤心话并不是纯粹谎言。来到熙岭分明就是为远离离婚后伤害过妈妈。那句“是妈妈让姐姐成为不曾来过这个世界人”,其实也是因为无法承认,甚至都没能意识到无意识部分。
妈妈说看不起她。最开始觉得这是无稽之谈,但仔细想来,对妈妈态度中确实总是带有种轻蔑。难道是因为在潜意识里知道,这是攻击她最有效方法,只有这样她才能更认真地对待?无论怎样渴望、哭泣、哀求、埋怨,她都无动于衷,直到隐隐开始无视她时候,她才会以某种方式做出反应。难道是喜欢这样吗?给妈妈短信写删,删写,到头来还是没有先跟她联系。不知道该用什话来道歉,更害怕即使道歉,妈妈也不会接受。
只要是不舒服事情,就无条件地相信那是没有发生过。而也总是唱和,以此来掩盖切。
婚礼结束后朝着停车场走去,妈妈跟过来。
“如果你再像昨天那样说话,不会再忍下去。”
妈妈颤抖着身体愤怒地说。看到她这种陌生样子,突然有些心软,嘴里却说出不同话。
“有些事不是假装没有就会真没有。再说,也有说话权利。”
除去扔可回收垃圾时碰到过次,已经很久没见到祖母。工作很忙,祖母也直忙着去果园和农场帮工。下次再看到祖母大早就坐上面包车出去干整天活儿,定会说:“不要再干,以后好好休息吧。”那天,在分类回收站前面,祖母扬起晒得黑红脸直强调说,到冬天,休息日子就多,因此在那之前要尽可能多干些活儿。虽然自己不如那
不忍心大声,只这样喃喃自语着。
“事情都过去。即使说,她也不会活着回来。”
妈妈避开视线说。
“妈妈。”
走近妈妈,她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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