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样。”
祖母把杯里红酒饮而尽。俩时无言。给她空杯子又倒些红酒,然后问道:
“没有曾祖父照片吗?”
“没有。”
她对笑笑。
“嗯。妈妈在生之前去开城。那时她十七岁。”
窗外已是夕阳西下。该回家,在心里想,却不想起身离开,还想继续听祖母故事。犹豫下,终于开口问道:
“她是个怎样人呢?”
“谁?妈妈吗?”
“嗯。”
“不怪你。和你都没有机会见面。”
祖母嘴上这说,其实似乎对妈妈什都没告诉感到非常遗憾。就这样们沉默会儿。
“曾祖母叫什名字啊?”
“李贞善。但是人们都叫她三川,三川大婶。”
“为什?”
相册走出来。
“你看。”
祖母翻开相册。照片上,两位穿着白色韩服短袄和黑色裙子女子面带微笑。视线被左边那位头发中分、绾个发髻女子吸引住。
“这是谁?”
用手指着她问道。祖母也把手指向女子:
“曾祖父是怎样人呢?”
听这问,她沉思片刻,开口道:
“爸爸爸爸是个木匠,爷爷据说是个陶匠。那个,以前不是有很多天主教信徒受到迫害吗,爸爸是他们后代。”
最先信奉天主教祖先是个马夫。那时他侍奉两班说,“从现在起们不是主人和奴仆关系,而是朋友”。祖先说主人疯,真是可怜。祖母说,谁能想到后来祖先竟然跟着自己主人同信奉天主教。三年后,两人耳朵上插着耳箭,双腿被打折,被同拖到沙南基处决。
这仅仅是个开始。幸存下来人们躲到山里烧制陶器,隐姓埋名地生活。过段时间,不需要东躲西藏地信奉天主教,但
祖母似乎想说什,但迟迟没有开口。直挂在脸上微笑消失,似乎陷入某种思考。
“总之……”祖母这样说句,然后看着,“很想她。”
祖母久久地注视着,好像就是她妈妈。然后她嘴角上扬,轻轻地笑。
“她是直思念人啊。”
祖母眼中噙满泪水。有些惊讶,只好装作没有看到,把视线移开。
“妈妈老家是三川。”
“三川在哪儿?第次听说这个地方。”
“从开城坐火车需要三个小时。”
“您故乡不就是开城吗?”
祖母故乡是开城,以前偶然听到过。
“即使说这是你,大家也会相信。”
说完,祖母用手指擦擦相册边框。
她只眼睛是单眼皮,另只双眼皮很深,眉毛淡淡,圆圆额头,短下巴,耳朵很小,这些和都很像。不仅仅是五官,就连她坐着姿势和表情也和很像。见视线被相册牢牢地吸引住,祖母接着说道:
“你听说过妈妈故事吗?”
摇摇头。“没有娘家。”只记得妈妈曾经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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