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
从妈妈手里接过外套,把它挂进里屋衣柜,然后回到客厅。这时妈妈躺在客厅沙发上,闭着眼睛。泡杯速溶咖啡放到沙发旁边桌子上。
“你这样年轻孩子不应该待在这种地方。太偏。”
妈妈闭着眼睛说。
“这里不偏。工作也不错。”
说完这些,犹豫下,开口问道:
视它。人不就是这样吗?这样想着,又静静地俯视着“狗崽子”这个词。自己就像个狗崽子。
如果心是个可以从人体中取出器官,想把手伸进胸膛,把它取出来。要用温水将它洗干净,用毛巾擦干水汽,晾到阳光充足、通风良好地方。这期间将作为无心之人生活,直到心被晾干,软软,重新散发出好闻香气,再把它重新装回胸膛。这样就可以重新开始吧。偶尔会这样想象着。
搬家当天把放在汽车后座行李搬入新家。说是行李,其实只有衣服、餐具、书、笔记本电脑、天文望远镜、电视,这些便是全部。
公寓坐落在城市西边高地上,正门附近有农协超市,后门有登山路入口。超市旁边有几家把院子当田种住户,附近有小溪流过。公寓北面是独栋住宅和公寓楼密集居民区,以及市场,往东走就到海边。那里有像乌龟壳样圆形黑色岩石,所以被称为“乌龟海岸”。海边有不少为游客开生鱼片料理店和烤蛤蜊餐厅,但由于是冬天,现在这里非常冷清。
虽然来没多久,但总感觉已经在熙岭住很久很久。熙岭是个安静小城,对于住惯首尔来说,它安静有时让感到害怕。
“妈妈,你来过熙岭几次啊,来看祖母?”
“你知道,们不是那样关系。怎,想见见祖母?”
“也不是……”
“有机会话,还是应该重新回到首尔。你不会是因为金女婿,不,因为他才这样吧?担心会碰到他?”
“反正不是在研究室就是在家里。首尔也好,熙岭也好,对来说都不是那重要。”
那时,面讨厌人,面又非常想见人。很想像在首尔时那样,和朋友好好聊上通,也盼望着在触手可及地方,有愿意站到这边人,哪怕只有个。但也希望,们关系不要太亲近、太亲密,不要彼此毫无保留、纠缠不休。曾经期待婚姻就是如此,但已经无法相信这种关系是可以维持下去。
冬天快要结束时候,已经学会冷就关上窗户,渴就倒水喝。尽管夜晚时间依旧难熬,却不会像以前那样哭得撕心裂肺。可以连续睡上两三个小时。但是对于“正在好起来吗?”这个问题,时还无法做出回答。
移居熙岭两个月后,妈妈过来。
妈妈翻动下堆在玄关处可回收垃圾,脱下鞋子走进来。然后从带来箱子里取出甜菜汁和甘蓝汁,整整齐齐地码进冰箱蔬菜格里。
“这个挂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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