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瑱体热,却心理上畏寒,此时与他肢体相贴才觉得舒服,脚背也勾住他,两人又挨得近些。
“不摆你那楚河汉界?”楚明瑱说,是他在龙床上煞有其事折腾。
“陛下是正人君子啊。”燕知微给他戴个漂亮高帽,促狭道,“知微信任陛下。”
楚明瑱内伤片刻,感觉自己被架在某个高度下不来,很是生会闷气,背过身不理他。
燕知微不晓得他生什气,推推他背,唇贴在他后颈上吻吻,“陛下怎又恼?”
。
总是热衷于与帝王博弈臣子,对于自己承受宠爱到底有多浓烈,实际上是没有实感。
毕竟,他没见过楚明瑱疼其他人,只恣情地宠过他,却没有把握,这种激烈情绪是否仅仅对着他。
他会下意识地心疼情绪动荡陛下,看不得他没有安全感,或是露出寂寞神情。
燕知微太心软,他这般斩情丝,又如何断干净?
“谁会和榆木脑袋生气?”楚明瑱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声音清冷,“朕、不、生、气。”
小燕歪头,觉得陛下这般负气也挺可爱,半点冷冽黑暗感也没有,满是郁闷与无奈。
“都睡在块,您还想要什,陛下好难伺候啊。”他继续不知死活抱怨。
“臣现在也不是您燕相,再说,丞相也不负责暖床吧,您不能对从前臣子下手,这样名声多坏啊。”
他继续踩着君王雷点反复横跳:“而且,知微现在也都不当贵妃。理论上,咱们现在是和离状态,合该彼此冷静冷静,不该睡在起。
或许,他并不想与他断太干净。
否则,他就不会这样不避着人地跑出长安,嚣张地隐居在金陵,好似在远远地钓着谁,等着谁不远万里,向他奔赴。正如当年他奔向燕王马车那般。
直到最后,楚明瑱也没和他说,他到底在怕什。
燕知微斜倚在床边,看着占他另半床铺,也抢他半被子陛下,心里无奈。
“臣客房白收拾。”小燕趴在枕上,把冰凉腿伸到陛下被衾里,小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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