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赦你无罪。”楚明瑱见他这般端着,就知晓他胸中定是有奇策,兴致也来,笑问。
“长安历史上政变多如牛毛,但是真要成功,第件事,定然是直奔天子。”
“唯有正统在天子,只要正统不失,政变者坐不稳江山。”
燕知微无奈:“假设长沙王及其拥立者真夺皇城,控禁军,再算他个控制朝臣,可这能如何呢?皇城就是个囚牢,困守长安,难道不是被关门打狗吗?您以天子正统号令天下,四方诸侯响应,赴长安勤王,怎看都是个输。”
“他们不敢与您试锋芒,满心想着闯空门,所以在您出长安城时动手,这个思路,从开始就错,大错特错。”
图,勾勒出长安城走向。
他甚至还点评下这匆促叛乱计划:“志大才却疏,也就这回事。若是臣来,您这个套子,臣可不钻。”
“哦?如果是知微来操盘,该怎破朕计策?”楚明瑱来兴致,同样也看向地图,捏起棋,笑着问道。
“陛下,首先,臣不会谋反。”
燕知微哪会去接茬这种送命题。
“果然是燕相。”楚明瑱听他针见血,当即点出问题所在,眼里有激赏之色。
燕知微还不忘捧他下,道:“陛下如今身居长安城郊,手握禁军重兵,正是龙战于野。”
“您倘若以虎符调来京口戍方军,或是干脆令距长安最近雍州兵拔营护驾,禁军虽强,只要拖久,难道真能与身经百战野战军碰上碰吗?就算时间被策动,又有多少禁军愿意听从篡位者号令,攻打正统天子?”
楚明瑱以棋子敲击地图,道:“承露行宫位置位于长安以南,对于匆促起事之人来说,政变话,七千兵力尚有余。至于说动禁军来行宫围困朕,基本不可能。”
燕知微拢袖,却
他连忙强调,就差对天发誓,“臣对陛下忠心,日月可鉴……”
“只是假设。”楚明瑱也给他个不容反对理由,“燕相是最解朕人,帮朕复盘,有助于找出漏洞,保朕江山万无失。”
燕知微似乎在思索,他这计策说出来安不安全,会不会当即就把楚明瑱惹恼。
毕竟,他是在推演如何让他输。
“您先赦臣无罪。”紫衣卿相矜持地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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