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非常认真地说道,他顺手拿起次性碗盒,夹个年糕福袋,放在碗盒中。
「溯洄之书」再次启动,时间变化,清司来到两年后.
两年后,赤司征十郎中学年级,在东京第名校帝光中学就读。而清司比他大届,正值中学二年级,和他在同所学校。
清司发现自己出现在室内篮球馆中,耳边是篮球砸在地上巨响声。
他睁开眼睛,看到群正穿着练习服在球场内奔跑中学生,尽管场馆中开着冷气,但剧烈运动还是让他们汗如雨下。球鞋和木地板摩擦声音混杂在篮球落地响声中,传入清司耳内。
这时候赤司征十郎已经比清司略微高点点,他举起手,衡量着两人之间身高:“清司,已经比你高。”
清司脚下滑,立即死死扶住赤司征十郎手臂,掐得他倒吸口凉气。
清司看到街角家24小时便利店,伸手推推赤司征十郎肩膀:“征十郎君,们去便利店买早餐吧,买杯热东西暖手。”
赤司征十郎拉起袖口,看看左腕上手表:“但是只有半小时就要上课。今天是周六补习,虽然补习老师不会清点人数,但——”
“不点人数?那还怕什!”
冰晶闪着刺目白光。
赤司征十郎从书包中找出双手套,呵口白雾:“没想到昨晚雪下得那大,连草叶都被盖住。”
雪后初霁天气,往往比大雪纷飞更加湿寒。就连阳光都无法烤热空气中湿漉漉水汽,水雾四处飘散,冰冷阴寒。
泥泞灰黑色污雪被清洁工扫到道路两旁,常青树枝叶墨绿,却也被厚厚层落雪覆盖,街景片纯白。清司裹紧制服外套,他鼻尖被冻得发红,睫毛像绵软茸毛。
赤司征十郎发现清司没有戴手套,将其中只递给他:“戴上吧,今天风很大。”
清司视线在球场内四处巡视,找到赤司征十郎身影。
【中学
赤司征十郎:“……”
清司拖着赤司征十郎走向便利店,并成功在书包中翻出张1000円纸币。
他们在收银台旁边看到关东煮小锅,清司在收银台旁停下脚步:“征十郎君,吃关东煮吗?”
赤司征十郎面露犹豫:“父亲不允许吃便利店里关东煮,他说汤汁里有味素。”
“你也该到叛逆期,征十郎君。”
清司点点头,将手套戴上,吸吸鼻子。
制服没有口袋,赤司征十郎还能将另只手放进羊绒大衣口袋里御寒,尽管风会灌进去,但多少能挡住部分寒风。而清司毛衣外只穿件制服,手指很快被冻红。
赤司征十郎见状,伸出手,握住清司,bao露在外右手。
他牢牢扣住清司五指,握着清司右手塞进自己口袋里:“手真冷。不多穿点衣服会感冒。”
尽管人行道上撒粗盐,冰层却还是没有融化。清司和赤司征十郎只能肩并着肩,相互扶持地走在湿滑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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